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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8-05 00:21

剑侠初成

  黎明鸡啼,丝丝曙光由山缝间照耀,林子里的蒙蒙雾气逐散,松木、翠竹上淌着隔夜露水。

封帘山下的一座小村子里,方寡妇今儿起了个大早,正当她从后庭里取了桶水走至前院,突然听到「哇……」几声的婴儿哭声。

循声来到后门,开门后她朝下一看,急急忙忙的弯身抱起一篮子,只见里头放置一位不到足岁的小婴孩,浓眉大眼,两片小腮帮红嘟嘟的好不可爱。小孩儿也乖巧,给方寡妇逗几下便停止啼哭,安安静静的睁了眼瞧着方寡妇。

此时正值兰轩与大漠国的战乱时期,无数人家妻离子散,人心惶惶,方寡妇的丈夫也正是几年前参了军为国英勇捐躯;方寡妇是明白人,自然知道眼前便是名弃婴。

方寡妇丈夫死了些年,手头自然不阔畅,平时她帮庄里几家大户补衣制服,自个儿种点小菜,生活免免强强还过的去,那有本事再拉拔小孩?她硬了心提着竹篮准备走出村外将其弃之于林中,此时小婴孩似乎知道自己又将再被遗弃的命运,再度啼哭了起来。

妇道人家心肠软,方寡妇叹口气,瞧着怀中的小婴孩,露出坚定的目光,转身踏回家中,后门缓缓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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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

一名清瘦的小孩,提着几捆砍好的材,敲了敲村里张大户家的大门。

「一大早的,是谁啊?」过了会儿,门后传出声。

隔着门,小孩清脆的嗓音喊道:「是……是我啊,王……王大叔,阿牛给…
…给您送材来着。「」啊,是阿牛啊?快进来快进来。「

张大户家的老仆为小孩打开大门,将阿牛递过木材卸下,随手掏出几枚铜板交给阿牛。

「谢……谢谢王大叔。」阿牛摇摇头,不将老王递出的铜板接过。

老王奇道:「咦?阿牛啊,给材的钱怎么不接呢?」

阿牛极有礼貌地朝王大叔鞠了个躬,解释道:「王大叔,明早我……我娘就会把阿牛送上封帘山学武,今……今儿是……是阿牛最……最后一次给……给张大爷家送材了。娘说:咱……咱们家给王大叔您照顾这么久,不敢再……再给您拿钱了!」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阿牛有点过不来气,气喘呼呼。

老王闻言愣了一会儿,接着微笑的拍拍阿牛的小头:「阿牛长大了,准备上封帘山学武啊?上了山记得好好学,将来当大侠,别给咱们村丢脸,知道不?」
「嗯嗯……」阿牛点点头,傻笑着。「对了王大叔,这……这事儿我还没…
…没跟喜儿姐姐说,她……她起床了吗?「

喜儿是王大叔的女儿,年纪比阿牛大了四岁,天性活泼,是阿牛的青梅竹马。
「嗯,那野丫头昨儿疯了一晚,可这时候她也差不多起床了,阿牛你在这等回儿,我去叫她出来。」老王笑道,接着转身入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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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溪旁……

一对身影,男孩和女孩,依偎在一块儿。

女孩子家发育的早,她的个子可比小男孩高了个头,但此时彼此背靠着背,倒还不会显得不伦不类。

「阿牛啊,听我爹爹说……你明天就要走了啊?」

「娘说明儿是……是一年一度……度天山派开……开放收徒的日子,明早她就……就会陪我上山拜师。」阿牛点点头,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女孩开口又问:「阿牛,上了山后,你会想我吗?」
「嗯,喜儿姐姐,我……我……我会天天想妳。」说完,阿牛转过身朝着喜儿用力的点点头。

喜儿瞧了瞧阿牛认真的模样,芳心一荡、小脸微红,嘴里却忍不住笑道:「阿牛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整天说话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好,瞧你这付傻样,小心上了山、拜了师,天天被你师父整治!」

「封帘山上的道爷很凶吗?」闻言,阿牛忍不住问。

「这我倒不清楚,」喜儿歪着脑袋,顶着下巴,不懂装懂的说道:「听说天山派是江湖十大门派之一,山上的道爷们各个武功奇高,武功高,凶起来自然很可怕啰!」

「这……那我……我是不是该求娘别把我送……送上山……」

阿牛打了个冷颤,露出惧色,但他接着摇摇头,说道:「不!我娘对我期望很大,我一定要将武功学好,将来做个人人仰慕的大侠,不能让她失望!」
阿牛露出不符合他年纪的坚定的神色,言语中显出淡淡的霸气,说几句话破天荒的没有结巴。

喜儿双眼发亮,露出迷恋的神色,她忍不住将身子扑入阿牛的怀里,娇声说道:「阿牛、阿牛,将来你要真做了大侠,可不能忘了喜儿喔!」

「喜儿姐姐……」感受着怀中一片娇软,阿牛红着脸反抱住喜儿。

「阿牛……」

两人默不坑声,彼此微微的摩擦,感受对方身子的火热。

喜儿意乱情迷,伏在阿牛瘦弱的胸膛上的小手,颤抖的、悄悄的滑下,从阿牛的裤头中掏出一根硬挺的肉茎,慢慢的上下套弄,葱玉般秀指来回挑逗那淌着透明滑液的坚挺。

瞧阿牛那举臀配合的默契,与喜儿熟练的手法,可见得两人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阿牛微喘着气,捧着喜儿的脸将自己的脸贴上,四片嘴唇轻贴。

「阿牛……」

「喜儿姐姐,我……我们再……再玩玩之前的游戏好吗?这是最后一次了…
…「喜儿红着脸,缓缓躺下,任由阿牛压在她身上。

阿牛摆撩起她的裙子,喜儿柔顺的举起右脚,被褪下榇裤高挂在雪白的左腿,只见喜儿尚未完全发育的阴阜上,微微倘着一小片稀短的柔毛,随着大腿的动作,两片湿润的花唇上下蠕动着,溢出带着粘滑的气泡。

阿牛将肉茎贴在喜儿双腿间那肥涨的肉瓣,缓缓动着,感受那热度与湿滑。
不符合年纪的粗壮肉茎,在紧合着的肉缝间磨旋擦拭。

过了好一会儿,鼓涨的龟头一不小心的破开肉办间的粉红色小肉洞,悄悄的陷入。

「啊……好痛……!」双腿间的敏感被异物强行插入,喜儿皱起秀眉彽喊道。
「喜儿姐姐,怎……怎么了?!」阿牛闻声吓的连忙爬起来,刚陷入肉穴的龟头也随之拔出,沾满爱液的棒身显得额外滑亮。

原来以阿牛和喜儿的半懂不懂的年纪,根本不清楚该如何行欢,只是凭着彼此的本能来做,根本还未突破最后一道关卡。

「对……对不起!喜儿姐姐,要……要是妳会痛那……那咱们别做了吧。」
「不,没关系,」喜儿摇摇头说道:「前几天晚上儿,我偷瞧爹娘睡觉,爹爹也是将那儿插进去娘亲的洞洞……瞧娘亲那样儿,做那事好像升上天似的快活,所以……今天我也想试试看……啊,不说了,羞死人了啦……」说完,她忍不住羞红着脸,双手摀住自己的小脸。

阿牛此时也是情欲愤发、欲罢不能,彼此将对方下半身的衣物完全除去,阿牛再度捧起喜儿裸露的双臀,将肉茎搭在阴阜上,暴涨的龟头抵住肉办,粉红色的肉缝慢慢被拨开,露出里面湿滑的源头。

「喜儿姐姐,确……确定可以吗?」

「嗯……」喜儿依旧摀着自己的脸,露出蚊子般大小的声,轻轻的点点头。
湿透了的肉唇配合耸扭的节奏,性器官的接触,彷如触电般的快感传入两人体内,火热的粗长肉茎渐渐的一点一点陷入肉缝中。

「呜……慢……慢点……」感受着异体插入,喜儿再度皱了眉,伸出双手搭在阿牛的脖子后。

白嫩结实的屁股在阿牛的手中不安分的动着,间接刺激了半插入的肉茎更加深入,不一会儿,阿牛感受到一片阻碍,不知情下,情欲焚烧下,凭着生物传宗接代的本能,将肉茎一口气送入喜儿深处。

「啊……痛……好痛……」体内薄膜一破,喜儿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紧紧将阿牛抱住,最后一滴象征纯洁的处女的眼珠由眼角滑下。

「阿牛,你先别动。」

毕竟是不懂事儿的小男孩,阿牛没预料到喜儿如此大的反应,慌慌乱乱的点头,两人下半身还紧紧连着,阿牛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喜儿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

「喜儿姐姐……」

「嗯?」

「我……我可以动一动吗?」

「嗯。」

深埋在紧凑肉缝里的肉棒,敏感的尖端感受到软湿的肉壁在颤抖,远久记忆中,阿牛觉得自己好似回到未出生前在母亲肚中的温暖,忍不住一点一点的慢慢抽送起来。

「嗯……喔……啊啊……啊啊……」

轻微的刺痛中,喜儿也渐渐感受到销魂的快感,轻轻的呻吟起来。

好一阵抽送,阿牛感到龟头一阵酸痒,闷哼了一声,炽热的浓精在喜儿的体内狂喷,顿时烫的喜儿大声喊出。

浓浓的春意。

一对初尝禁果的男女。

许多年后,当物是人非,阿牛依旧记得,在封帘山下林子中,那条美丽的缓缓流动地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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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封帘山上。

「阿牛啊……」

方寡妇从怀中取出一包碎银,这是她几年来省吃简用,好不容易才存起来的积蓄,她交到阿牛的手中吩咐道:「这五十两银子,是娘替你孝敬师门的见面礼,记得到时交给门里的管事,知道不?进了师门,要乖乖听师父的话,努力练武,知道吗?」

「我知道,娘!」阿牛点点头,他知道这是娘的心血,他郑重的收下。
几年来的相处,自己好不容易拉拔大的儿子,即使不是亲生也比亲生还亲的儿子,眼瞧就要离开自己,方寡妇忍不住眼角湿润。

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啊!

习武,听说是很苦的啊!

但天山派开放收徒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若是将来阿牛习武有成,能在试剑大会大放异彩,那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为了孩子的未来,如此,她也只好忍着不舍将儿子送上山。

天山派有天山派的规矩,在此之前在村里她已被来至天山派的代表告知,规定家人只能送至山腰,为了考验学子的毅姓,无论多小的孩子都得独自步行上山。
方寡妇搂住阿牛好一阵子,这才依依不舍的放手,目送着阿牛,一步一步踏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