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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6-21 01:36

漂亮男孩

  新泽西一个闷热的下午,三个全身毛发茂盛的义大利人站在一个长长的黑暗的走廊里,透过铝合金的窗户,他们正盯着一个活泼的男孩,他穿着一条非常紧身的短裤,正走下基督教青年会的楼梯。

“就是他。”三个人中的头用手指着这个男孩,看着他走进林荫道。

“他的屁股快要把他的裤子挤爆了,呵呵。”

男孩个子不高,看上去就像那种年轻性感的邻家男孩一样,当他走路的时候紧身裤勾勒出那个漂亮而有弹性的臀部。他大约二十三岁,正是头喜欢的年龄.

“今天晚上,我要他,把他带来,什么也不要告诉他,蒙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想你们不会办不好吧,嗯?”

“好的,头. ”马克和福朗基答应道。

“那么晚上见。”

马克和他的同伴两个都是六英尺高的大块头,络腮鬍子,留着平头. 相比之下,那个男孩就像只小鸡,他们认为去把那个男孩带来不会碰到什么麻烦。他们开车跟踪那个男孩,当他走进他住的公寓时两个人停车走了出来。马克待在公寓的门口,福朗基则在附近打听一些这个男孩的情况.

这是个义大利人的街区,所以事情就很好办了,所有的人对周围的邻居都很熟悉。大概二十分钟,他们知道了这个男孩叫埃迪。米切而,他单身住在公寓的二楼后面那间房。福朗基还知道了公寓有个后门,并且有条小巷可以直接通到他们停车的地方。

没人对这个男孩有更多的印象。他是刚搬来的,邻居们都说他是个安安静静的小夥子,大部分时间喜欢一个人待在屋里,不过当他看到邻居们的时候也总是热情的打个招呼。邻居那里打听到的情况就这么多,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他们两个在房子外面等了个把小时. 天已经有点黑了,他们希望要是这个男孩自己走出来就好了。不过,没那么幸运. 这时,一个送外卖的小夥子来到了房子前面,这个是小傑克,一个矮小精悍的小傢夥,他经常给这一带的街坊送披萨饼过来,大家对他都很熟悉。他们叫住了小傑克,问这个外卖是不是给埃迪的。

果然没错,於是他们付了披萨的钱,说正好他们来埃迪家做客,可以顺便把外卖带上去。

“呵呵,这个小傑克到也是满结实的,老闆喜欢的类型,我们是不是应该连他一起带回去。”福朗基开玩笑的说.

他们回到车上取出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些束缚用具。福朗基背着包上了楼梯,马克拿着披萨跟在后面。在埃迪的房门外面,福朗基从包里取出了灰色的胶带,撕下了一长条. 他还取出了一对耳塞装在裤子口袋里,这个隔音效果一流,然后把一副手铐挂在皮带上。他就躲在房门后面,准备门一开就沖进去帮马克迅速制服那个男孩。准备好了之后,马克敲门. 埃迪打开了房门.

“啊,你好,谢谢,把它放在那个餐桌上吧,我去找点零钱. ”

他转身离开了房门去卧室找钱包。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紧身子弹内裤,臀部若隐若现. 两个大个子静静的跟着他进了房间. 马克把披萨放在桌上,福朗基飞快的沖了过去,扼住了埃迪的喉咙,强迫他跪下,迅速的用胶带缠住了埃迪的嘴巴,接下来就是一二三按部就班了。埃迪被堵住的嘴低声发出吃惊的哼声,福朗基抓住埃迪的手臂向后扭,给他带上了手铐.

埃迪恐惧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开,不过面对着两个大个子,他的挣扎只是徒劳。福朗基取出耳塞塞住埃迪的耳朵,并把耳塞上面的扣子扣好,这样就不会滑出来了。

“去找点衣服给他穿起来。”福朗基说道:“这个样子我们可没法把他带出去。”

埃迪还在挣扎,不过在福朗基强有力的手臂下,这种行为完全是白费力气。

马克走进埃迪的卧室,拿出了一条牛仔裤,还有几本杂志。

“看,我找到了什么?”那是几本“捆绑和堵嘴”杂志。

“哈哈,头真有远见,知道他喜欢这个,帮我把他翻过来给他穿上裤子。我得把他的脚绑起来,省得他到处乱踢。”

福朗基和马克两个人一起把埃迪脸平放在地上。

“他肯定喜欢这个,你看,他的小内裤前面有点湿了。”

埃迪还在挣扎,福朗基乾脆一屁股坐到埃迪的胸口上,这样他就动弹不得了。

他抓住埃迪的两条腿把它们分开,好让马克给埃迪穿上裤子。马克给埃迪穿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为什么我们不先给他点经验呢,他等会还要体验好久呢!”

马克拿出一个黑色的橡胶肛门塞,福朗基牢牢的抓住埃迪的两条腿,马克往肛门塞上抹了润滑油。看起来这个东西对埃迪来说太大了点. 马克飞快的剥掉埃迪的内裤,把肛门塞顶在了埃迪的紧崩把后庭入口。他停了一下,然后直接一次就把那个大傢夥插到位了。

男孩被胶带封住的嘴里传出一声闷哼,毫无疑问那是很疼的,而且很可能他的后面已经受伤了。福朗基把他的两条腿强行并拢,夹住了肛门塞。马克接着取出了一副脚镣,锁在埃迪的脚上,然后扶着他站起来。眼泪从男孩的眼里流了出来,不过他们检查了一下他的档部,那里还是很硬。他们立刻给他穿好裤子,然后把一件汗衫套在他的头上。

“好了,差不多了,把那个带子递给我。”福朗基说道:“拿那个大号的全包塞口球出来。”

马克取出了一个三英寸长,厚皮带连接的口塞,“这个不错. ”

马克撕开男孩嘴上的胶布,当他正要叫的时候,迅速的把那个口塞插到了男孩的喉咙里面,打断了那个悲惨的叫声。他紧紧的把口塞的皮带固定好。从客厅的窗户他们可以看到公寓的后门和那条漆黑的小巷。

街上静悄悄的,马克下楼把汽车开了过来。福朗基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一个夸张的小丑面具,上面画着个大笑脸,圆圆的红鼻子,面具的顶部是一堆乱蓬蓬的兰色的头发. 他走近埃迪听了听,觉得男孩的呼吸没什么问题,於是将面具套在了埃迪的头上,带上这个玩意后,没人看的出来埃迪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了,他大笑着把埃迪拖下了楼,假装这只是一个玩笑。

马克的车停在后门,他下来打开了后车厢,帮福朗基一起把可怜的屁股被堵住的男孩塞进了后排座位,马克到前排的驾驶位,而福朗基坐在了埃迪的身边,当车开动的时候,他取出一把剪刀,将埃迪的衣服剪成了碎片。

“这么漂亮的屁股不露在外面真是可惜,还是光着好看。”福朗基自言自语道。

反正埃迪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福朗基又看了看男孩的前面,那里还是硬的像石头一样。事实上,那一大块湿透了的地方基本上已经是透明的了。福朗基又检查了一下肛门塞,没问题,还在原来那个位置。他看来已经适应了这个庞大的入侵物,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而且看上去现在很舒服。

福朗基把埃迪放倒,让他躺在了后排座位上,然后爬到了前排的座位,去头的家没多远,他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偶尔会回过身来,用力将肛门塞向里推推,始终保证它深深的在他的身体里面。

当汽车在开往目的地时,后排上那个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塞住屁股,手脚带着手铐脚镣的男孩在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埃迪时刻准备着来一次这样的冒险,他以前曾经历过几次恶作剧,不过这次可不同,这次是真的。看来他遇到麻烦了,就像他经常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历险小说一样。

妈的,我要被强奸了,他内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的兴奋,他们可以对我作任何事情!埃迪知道自己内心喜欢当一个受虐者,不过这是第一次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而且是被两个陌生的傢夥抓住,想到这里又不免有些害怕。

虽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办法,但是他的阴茎还是那么硬。他一个星期没有自慰过了,自从上次被两个以色列的傢夥在公共厕所里干过后,就没有来过性高潮。他的两个睾丸里攒足了弹药,甚至涨的有点疼,这真让人期待啊。

汽车停在了一个小型车库的门口,老闆正在门口等着呢,他嘴里叼着雪茄,看上去非常开心。两个绑架者向他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然后福朗基打开了汽车后门,将男孩拉了出来。他开始有些站不稳,脚镣把他的脚压迫的有点发麻,不过过了一会,他就Ok了。

“这是个什么鸟玩意?”老闆道。

他想两个大块头的出色工作表示祝贺,递给他们一人一个装着现金的信封。

“你们两个自己去找点乐子,但是别添乱,我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要去警察局保你们。”他一边抓住埃迪的胳膊一边送走了那两个心满意足的傢夥。

“来这里,漂亮的小丑。”老闆说道。

带着埃迪进了房间,下了几级楼梯,穿过一个走廊,然后又下了几层楼梯。

最后,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地牢,一个黑色的大房子,里面铺满了软软的天鹅绒地毯。带着刑具的埃迪被带到了正中间,老闆用行动命令他安静的站着了。老闆去掉了那个小丑面具,面带笑容的欣赏这个被绑架回来的男孩,然后取掉了耳塞。

“听着,小傢夥,我简单点说,我把你绑架了,不是为了钱,当然,这是显而易见的,是为了性方面的需求。我是老闆,你是我的奴。你的名字就是奴,屁眼,蜜洞,等等等等我凡是想的到的名字,你不需要说话,除非我叫你说. 你的听话的程度将决定你在我这里待多久。”

然后他又把耳塞塞了回去。老闆从墙上取下了一个银质的项圈锁在男孩的脖子上。当他用刀割开男孩的短裤并从他乾燥的屁股里面拔出那个肛门塞的时候,男孩忍不住呜咽着。然后,钢制的脚镣被换成了一副皮革的,中间连着一根三十六英寸的固定杆,於是他的双脚被分开了,几乎到了他能张开的极限。然后,老闆取出了男孩的口塞。他耐心的看看男孩的反应,不过很让他失望。

男孩破口大骂:“我不干,我什么都不同意,你这个婊子养的,你不…我的…”

骂声被打断了,老闆微笑着用力把男孩压倒,让他跪在了地上,并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男孩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并逼他吞咽着。

老闆拿掉了眼罩,取出了耳塞,用严肃认真的声音说:“听着,你越是反抗,我越觉得快乐。可你是我的,你就像一块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现在起,你吃,睡,说话,做任何事情都由我来控制,懂了吗?”

然后他又插上了耳塞。埃迪的眼光投向了这个地牢,墙上挂满了刑具,地上摆着拷问台,笼子和很多他不能分辩的物品。还没等他仔细的看完,一个黑色的橡胶头套套在他的头上,另外一个口塞被强迫进入了他的嘴里,他的头被迫低下向着地面。他终於明白了他所面临的残酷的现实。但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被绑架只是一个序幕。他可能要在这里待上很多天,说不定那个该死的老闆还打算让他在这里待上更久。一阵直达心底的寒意让他不停的颤抖。

颤抖的奴隶跪在地上,头低着,双腿被迫分开,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老闆的眼里. 老闆从天花上拉下一根铁链,固定在男孩的手铐上。一个灌肠装置准备好了,老闆在喷嘴上涂了些润滑油,深深的插入到奴隶的体内。然后他按了个按钮,喷嘴在奴隶的体内膨胀了一些,确保在灌肠的时候不会有一滴液体会泄漏出来。

男孩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完全的服从没有反抗。阀门打开了,温热的肥皂水流进了他的体内。连接在奴隶手铐上的铁链穿过了天花上的一个滑轮,老闆把铁链收紧,将奴隶的双臂紧紧的拉向了天花板的方向,男孩从口塞里面发出了一阵抗议的咕噜声,不过这只是让老闆感到更兴奋.

男孩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灌肠器则对他的下体无情的工作。同时,他嘴里的口塞好像更加的深入,压迫着他的呼吸,让他体内的荷尔蒙分泌的更多,他开始神情恍惚了。持续了半个小时以后,老闆把他的奴隶换了个姿势,他让他蹲着,在他下面放了一个马桶,当喷嘴里面的气体被放了出来的时候,同时伴随着一股可想而知的臭气,他喷出了涌泉般的肮脏液体. 当奴隶呻吟着排空他体内的液体时,老闆又准备了一袋灌肠液,这次只是清水。当奴隶刚刚排泄完,老闆又将这个过程重复了一次,插入喷嘴,充入气体,打开阀门,他想让奴隶彻底的乾净.

当第二次奴隶排空他体内的液体时,男孩的呻吟说明他现在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事实上,他的整个心态已经改变了。温暖的快乐的波浪流出了他的下体,撒布在他的后庭的周围。他的阴茎现在皱皱的,不过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就想一个处男马上要进行他的第一次性交一样。所有对老闆的不满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他只需要被好好的调教,想一个玩具样的供人使用。灌肠结束了,他的下身被老闆用温热的毛巾擦乾净了。

老闆在奴隶的身后弯下了身子。这次是时候了,到了操他的时候了。不过在这之前,他给奴隶带上了一副黑色的贞操带,他将腰带紧紧的扣在奴隶的腰间,然后将奴隶的阳具塞入那个狭小的空间. 在老闆做这件工作之前,奴隶不可避免的兴奋了,但是老闆用力的将贞操带套在了那个硬邦邦的物体上,毫不留情的想下压,直到它终於明白了给他的那个空间实在是不足以让他保持目前足够的兴奋,当然,疼痛也让它屈服了。

连在贞操带的根部还有一条皮带,它将会覆盖奴隶的股沟,并和腰带相连,上面固定着一个很大的肛门塞,这是当老闆干完之后,继续让他的肛门保持涨满的一个用具。老闆润滑了他自己的阴茎,一个九英寸的怪物,上面的遍佈的静脉使它显得格外的恐怖,甚至超过了一头成年的雄鹿。

他将他自己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用他的鸡巴正对准了奴隶的屁眼,然后使劲的快速推进. 一种声音从面具里面传了出来,那可能是一次尖叫,不过没有以正常的方式发出来。奴隶的直肠显然并不适应这种庞然大物。老闆将他的阴茎完全的拔出来然后再一次的将他插到底。这就是老闆干活的方式,直到他的高潮来临. 老闆没有等他的那个怪物完全的软下来,他一将它抽离奴隶的屁股就立刻把那个肛门塞插了进去,同时把皮带收紧,锁在了腰带上。

他把奴隶扶了起来,打开了奴隶的手铐,换上了一副软皮质的束缚装备,将奴隶的手高高的吊在了天花上的挂钩上,挂钩很高,奴隶只好踮着脚才能接触到地面。

老闆取来了一个木板,在奴隶的身后转了一下,然后用全身的力气用力的打他的屁股。每次的打击都会伴随着一声从面具里传出来的闷哼,同时让他的屁股变成了亮红色。当这种打击的痛苦深入到奴隶的大脑时,老闆从挂钩上把他放了下来,并重新把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其实不需要再用力了,奴隶自然的跪在了地上。

老闆帮奴隶脱下了皮面具,不过马上又用把一个眼罩绑在了奴隶的头上。老闆转到了奴隶的身前,奴隶努力的运动他的嘴巴,试图想说些什么,老闆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巴,用力的向里掐,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将他软软的阴茎塞了进去。

老闆揪住奴隶一小绰头发,取出了他的一个耳塞,警告道:“如果有一滴液体流了出来,你所受到的惩罚将会超出你的想像。”

他继续揪着奴隶的头发,一道温热的液体流入奴隶的嘴里. 奴隶明白他的意思,认真的用舌头清理着老闆的阴茎,并用力的吮吸并吞咽着,不过他不够快,他长时间被堵住的嘴边,一两滴白色的液体滴到了地毯上。

“不算太好。”

他把耳塞塞了回去,然后再次的用力捏住奴隶的下巴,使他的嘴张的很开,将一个很大的橡皮球塞紧了奴隶的嘴里,橡皮球在奴隶的牙齿间被挤的变形,但最终还是滑了进去,老闆取出了塑胶的胶带将奴隶的嘴巴完全的密封,不过实际上没有这个必要,奴隶不可能用他的舌头把橡皮球顶出来。接着,老闆对奴隶的阴茎进行了一些处理,他给他穿上了一条纸尿布,用安全别针固定在奴隶的身上。

老闆接着打开了脚镣上面的固定横杆,给他穿上了一条橡胶短裤,橡胶短裤紧紧的压在纸尿布和贞操带上,从橡胶短裤深陷入了奴隶的皮肤可以感受到橡胶短裤的压力,穿着这条橡胶裤,奴隶即使想撒尿的话,也没有一滴液体能从里面露出来。

老闆接下来把奴隶平放在了地上,让他的脸朝下俯卧. 将他的双脚用皮带绑紧,然后是膝盖,然后是大腿,一个睡袋被放在奴隶的身旁,他费劲的把奴隶往睡袋里面塞,当奴隶的腰部以下进了睡袋后,他收紧了睡袋,并打开了奴隶的手铐,奴隶很清楚他现在连想自己站起来都没有什么可能,也就任由他去摆布,老闆帮他把手穿在了睡袋的袖子里面。

老闆好好的欣赏了他的新奴隶一会,然后花了点时间取出了奴隶口中的橡胶球,给他带上了一个黑色的软皮头套,在奴隶的脑后把头套的皮带收紧,头套的口部有一条拉链,拉链现在是拉上的。奴隶试图想说点什么不过从头套里面发出来的声音估计没人听的懂了。老闆打开了拉链,在奴隶想开口的时候,将一个阴茎状的口塞塞了进去,然后重新把拉链拉上。

老闆继续把睡袋的上半部分套在奴隶的身上,从肩部以下的位置都用D 型环将睡袋再一次的收紧,将整个睡袋拖到了一根柱子旁边,同样用D 型环将奴隶和睡袋固定在柱子上。奴隶现在完全的变成了一个固体,他在睡袋里面一动都不能懂。包括他的手指都被紧紧的压在他身体的两侧,他的呼吸都很困难,实际上,口塞和面具让他进行一次深呼吸都不可能。

他的阴茎在贞操带里面不听指挥的膨胀,在贞操带的杯子里面努力去填充没一个允许的狭小空间,同时将他的睾丸压在了他身体上。突然,肛门塞开始震动了。老闆用无线的遥控装置让它开始工作了。这更加增加了奴隶身体所受到的压力和痛苦。

当然,在这样的状况下,奴隶搞不清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小时?这并不重要,不过两次深度的灌肠和后体内残留的水分和老闆逼迫他喝下的液体所带来的强烈的便意是无法抵挡的,他的膀胱到了胀爆的边缘给他的腹股沟带来了更大的压力。他试图忍耐的更久一些。

他不知道老闆为什么给他穿上纸尿布,也许这就是老闆的意图,老闆要控制他的一切。不过,膀胱里的涨痛最后战胜了他的意志,连屁股里面震动的肛门塞所带来的快感都不能抵消这种痛苦。他不再忍下去了,放松是很快的,瞬间纸尿布就湿透了。

奴隶的意志完全崩溃了,他沈沈的睡去,这时老闆又来到了他的身前,打开了他的睡袋上胸部的一个小扣子,露出了他左边的乳头,他肆意的捏它,掐它,挑逗它,让它像着了火一样的红肿,然后是另外一个,老闆同样没有放过他右边的那个小东西。当他的两个乳头在老闆的搓揉下逐渐硬起来的时候,一对强力的乳头夹夹住了它们。每隔半个小时,每当他逐渐适应并要睡去的时候,老闆就会过来松开乳头夹,让血液循环一下然后换个方向再夹上去,无论是夹上还是松开都会带来强烈的痛苦和快感,他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他始终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老闆终於决定把他从柱子上面放下来,并把他从他的皮革牢笼里解放一下。不过,尿布和面具却并没有拿下。老闆帮他按摩了一会手脚,让他的手脚从麻木中恢复过来,然后让奴隶做了半个小时的跳绳运动,接着,奴隶又被命令跪在地上。

他打开头套嘴部的拉链,取出了那个阴茎状的口赛,换上了他自己的傢夥,让奴隶补充了一点水份。当然,同样警告他不要漏出任何一滴。口塞又被塞了回去,拉链也被拉上了。肛门塞继续顺从的工作。老闆带着奴隶来到了笼子前,这是一个相当小的笼子。老闆帮助奴隶从笼子上方开口处鉆了进去。奴隶努力的弯曲自己的身体,使得老闆能够将笼子锁上。不过这还只是开始。

老闆将一条绳子穿进笼子里面,在乳头的位置绕过奴隶的身体,连他的大臂一起绑在笼子上,老闆用力的拉紧绳索,让奴隶的背部紧紧的贴着笼子,奴隶只能拼命低下头,他的项圈压在他的胸部和下巴。老闆则顺势把项圈和笼子的上部固定在一起。老闆没有忘记奴隶的手和脚,他同样将奴隶的手脚用绳索固定在笼子的另外一端。当奴隶待在笼子里面的时候,当然,他的尿布上面又湿透了一次。

震动的肛门塞则一直在不停的带给他后方的刺激。

又一天过去了,老闆终於把他从笼子里面放了出来,给他脱掉了橡胶短裤,尿布,贞操带,并终於取出了肛门塞。他身上现在只有那些皮革的镣铐和眼罩。

老闆把他带到了两个分开的立柱旁边,把他的手脚固定在柱子上,让他在两个柱子之间摆出了一个“X ”形。奴隶活动了一下他的嘴巴,这样他可以恢复说话的功能,不过老闆马上给他的嘴巴装上了一个马嚼形的口塞。这个可没有以前的口塞有效,奴隶觉得他还是能够说出话来,就在此时,他的屁股上又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立刻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不…要…”

“行啊,小子。你的表现太糟糕了。我想这个口塞不够紧是吧。”老闆边说边使劲把口塞的皮带又收紧了两格。

“我只要听到你的尖叫。你是该受点教训了,贱货,你这个婊子养的总是不得到我的许可就说话。这简直让我失望透顶,你要得到个教训,一个你永远记得的教训。”

老闆高高的举起了木板,用最大的力气打下去。奴隶不停的尖叫。即使是从那个很紧的马嚼子里面也能清楚的听出那是一声惨呼。当然,如果没有那个玩意的存在,这声音一定会更大,更清晰,不过老闆对目前的这个声音已经很满意了。

然后,又是一下,伴随着奴隶又一次的尖叫,声音比上一次还要响亮。老闆毫不留情的打了十来次,奴隶的叫声中已经伴随着哭声了“放过我吧!!!”

老闆没有手软,又是十多下的痛打。终於,结束了,老闆将奴隶从柱子上解下来,让他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来,第二次,用他那巨型的武器征服了他。老闆干完之后,将奴隶绑回到立柱上,给他带上了耳塞。这天晚上,老闆来将他放下,取出了耳塞,打开了他身上的镣铐,告诉他他可以回家了。老闆将奴隶的手用手铐铐在背后,给他穿上那条满是尿液的尿布和那条橡皮裤子,松开了他口中的口塞。

奴隶终於能够第一次清楚的说话:“老闆?”

老闆显然有些意外:“嗯?小宝贝。”

“请问,老闆,你难道不把我留下做你的性奴吗?就像你喜欢的那样。”

显然,当他独自待在那两根束缚他的立柱上时,他的内心深刻已经完全被征服了。

“先回到你的公寓去,乖奴,当我决定要再次需要你的时候,你还会被意外的绑来这里. ”说完这句话,老闆用胶带封住了奴隶的嘴巴,塞回了耳塞。

“不过现在,你最好当这次经历是一个意外的梦,带着你那个可爱的屁股从我这里滚的远远的!”、埃迪被交给了佛朗基和马克,老闆指示他们将他带回去,顺便叫小傑克给他送个批萨外卖过去。马克开着他们那部黑色的轿车停到了公寓的门口。然后他走出了轿车打电话叫了个外卖. 佛朗基则帮助埃迪走上楼梯回到了他的房间. 在房间里,佛朗基解开了埃迪嘴上的胶布,拿出了耳塞,把这些玩意摆在桌子上面。

有人上楼来了,佛朗基看了一眼,是马克上来了。

“他就来。”马克说道。

佛朗基回到房里,打开了埃迪的手铐,把手铐和手铐钥匙也扔在桌上,然后,他们两个离开了,送外卖的小傑克和他们擦身而过. 小傑克敲门的时候,埃迪刚刚取下他的眼罩,门没有关. 小傑克於是走进来,将批萨放在桌子上。他看到了手铐,耳塞,也看到了全身上下只穿着橡皮裤子和尿布的埃迪。

他放下批萨,回身关上了房门并锁上,转过身来面对埃迪,说道:“哈哈,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是个喜欢这个的傢夥。”

他拿着手铐走到埃迪的身前,铐住了埃迪的双手。小傑克把埃迪推到了卧室,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下了裤子,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面,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汉味,他胯下的东西和他的身材比较起来简直是一个生错了地方的怪物,同样,这个怪物也散发着一种特有的男性的气息。他脱掉了埃迪的橡胶裤子和尿布,将埃迪放在自己的腿上,用他粗糙的手击打埃迪的屁股,另外一直手则将那条尿布塞在了埃迪的嘴里,然后,他甩开了尿布,命令埃迪吞下他两腿之间的那个庞然大物。

埃迪就像一只温顺的宠物,毫不犹豫的遵从了他的命令。埃迪在新泽西那种平静的生活从此发生了改变,他经常会叫一个批萨外卖,享受小傑克对他的羞辱,他非常喜欢这一切。但是,他还是期望更多。他幻想着他被再次绑架,被迫做一个性奴,一个全天候的被人使用的奴。每次他走过门前的马路时,他猜测可能有人在暗中监视他的行动,也许这一天随时会再次来临,因此,他总是穿着乾净的,白色的子弹内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