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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2-20 15:10

性爱魔术师女郎的诱人挑逗

  高飞是当今世上手屈一指的性爱魔术师,他的演出香艳刺激、出神入化,每每有令人意料不到的新招,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欲念高张。加上他年轻貌帅,拥有一副俊朗脸孔,深啡色的卷曲短发下,那一对充满磁性的棕色眼睛,祇要带着微笑向任何人一瞧,都好像对你放出了一股生电,令人全身发软,不敢直视。
世上的拥趸数不胜数,尤其是女影迷,每到一处,都追随而致,以能一看他的表演为荣。他不单在舞台上演出精彩,还将以前的表演录成录影带、或在电视上重播,在世界各地都收个满堂红。

今天,他的全球性巡回表演将在这个大都市的剧院作首场演出,门票一早便被人们抢购一空,向隅的祇能望门兴叹,或付出近廿倍的代价,与黄牛党购买炒高价钱的票子,也务求一睹为快。

傍晚,离开演出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剧院门口早已万人空巷,衣香鬓影,名流绅士、贵妇名嫒穿插其间,其墟撼热闹场面比奥斯卡颁奖礼不遑多让,就连市长伉俪也到来剪彩,热烈捧场。剧院门口的大街,名贵房车排成长蛇阵,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落,令人目眩。

万人仰望下,演出终于开始了。

序幕一拉开,身材高挑、满面笑容的高飞在射灯下张开手走出舞台,像向台下的所有观众作一拥抱,答谢各位的莅临。他身上穿着一件镶满珠片闪光耀目的蓝色斗篷,在台上左右走了一个圈,然后用手解开了脖子上的蝴蝶结,“嗖”的一下斗篷便掉到了地面,祇见他内里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将没一处赘肉的扎实身材,骄傲地暴露在观众面前。

在夹杂着口哨和叫嚷的如雷掌声中,他弯腰向台下鞠了一躬,准备作第一个表演。

他轻轻弹跳一下,小腹下的阴茎随即跟着上下抛甩,又长又大,正好配合他充满性爱的魔术表演。

他扬手先向台下招募一个志愿表演助手,在无数举高手的人丛中挑选了一个青春貌美的少女,当她高兴地走上台时,台侧也走出来一个男助手,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小圈,这时台上的电视大屏幕也将焦点集中在他的阳具上面。他先把那金属小圈递过给少女,检验没做过手脚,才叫她将圈子套上他阴茎上,把包皮捋高,并尽量将圈子箍到阴茎根部,然后再叫那少女用手将他的包皮不断前后翻动,又用手指在龟头上揉。

从背后的大屏幕上可以清楚见到,随着少女玉手的轻轻按摩,那龟头越来越大,而本来已不凡的长阴茎也慢慢地勃起来,在她手中不停跳动。

那少女再握着捋了十几下,阴茎已经布满青筋,紫红发涨,圈子在根部紧紧地箍着,深陷在隆起的包皮里,令阴茎越发坚挺,变得又粗又硬,不单包皮再也捋不动,连血管也隆得老高,像好几条墨绿色的蚯蚓缠绕在上面。

他吩咐那女观众尝试将圈子从阴茎上褪出来,她出尽办法也文风不动,别说褪出外,就算挪动一点点也不行。

他叫少女站开一点,双手握着阴茎在套动,好像打手枪的姿势。不一会,两手张开,祇见他一手拿着钢圈,一手提着鸡巴,不知用什么办法,那小圈已经和阴茎分离,屏幕上此刻来一个大特写,可以见到阴茎仍然硬硬地勃得发涨,直径比圈子粗许多,但那圈子可就是玲玲珑珑给除掉出来。

他再招手叫少女过来,叫她试试把钢圈再套回阴茎上,这一趟,真替她为难,拿着小圈在上面滑来滑去,根本连套上龟头也不可能,如何再箍回阴茎根部?他笑了笑,接过小圈,连阴茎一同握在手里,套动几下,一松手,老天!清清楚楚地小圈又给箍在阴茎上,直看得所有观众目瞪口呆,掌声雷动。

他接着耍花样:两手在鸡巴上不断套动,一下手拿小圈,一下又箍回阴茎,循环变化,容易得好像那小圈子祇是在一枝小竹竿上套出套入,而不是鼓涨得像锣槌的肉条。

他接着右手在空中捞了一把,顿时五只手指缝中都夹着一个个同样的钢圈,他用左手捏着一个,往阴茎上一敲,一眨眼两个圈子便扣到了一块,右手再将全部钢圈向阴茎上敲去,真令人难以至信,所有钢圈都扣连在一起,像一条链子似地挂在阴茎上,他把腰摆了摆,链子也随着甩来甩去。

他用手兜起链子,和阴茎一齐握着,一放手,嘿!全部圈子都变成套满在阴茎上,一环接一环,把阳具箍得像一个银色的特大锣丝钉。

他挺着这怪模怪样的阴茎走到台前,给观众看过清楚,然后再双手握着阴茎……,当两手挪开时,阴茎上面经已空空如也,几个钢圈都握在他掌心。他向空中一扬,所有圈子忽然都不知去向,祇剩下一条鸡巴仍然往前直挺。

在掌声中他鞠了一个躬,微笑着左手一扬,后台走出了一个男助手,也是全身赤裸,祇有鸡巴在胯下摇来摆去,左手拿着一个安全套,右手拿着枝箱头笔。

他叫少女替他把安全套戴在阳具上,将阴茎包裹,可阴茎实在太长了,安全套捋尽了也还有一截露出外,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再请她用箱头笔在安全套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此刻那男助手已经并排站在他身旁,阴茎也已用手捋得勃起,翘得高高,不停地上下点头。

他和男助手一人手拿一块丝巾,各自遮着自己的下体,口中喊着“一、二、三!”

一松手,没弄错吧?明明戴在高飞阴茎上的安全套,竟一下子变成戴在男助手的阴茎上面,而高飞的阴茎上却空无一物,干干净净地往前直树,周围除了乌黑而弯曲的阴毛外,没有其它任何物品。

女观众照指示到男助手跟前辨认,见他戴着的安全套上面,清楚地留着刚写上去的签名,不花不假,祇好点头承认。

在观众又一阵掌声中,两个男人再将丝巾挡在胯前,三声以后,丝巾一扬,不知使了什么掩眼法,真不敢相信,那安全套竟然又紧紧地戴回高飞的阴茎上,随着阴茎的跳动,龟头尖端突出预留精液的小气泡也跟着一晃一晃。

高飞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卷下,送给女观众作为纪念品,谢谢她的帮助演出,高兴得那少女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跑下台去。两个小把戏仅是开场的热身表演,却把随后的演出渐渐推向高潮……

绒幕再一拉开,舞台上祇有一张像妇科检验床般的小靠椅,两旁各有一个往外撑开的半圆搁架,背景也祇是先前的大屏幕。高飞和一个漂亮的女助手携着手一同出场,那女助手站在舞台中央,脱去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雪白的一身肌肤,身材相信是经过千挑万拣,该肥的肥,该瘦的瘦,洁白的胴体完美无暇,两个混圆的乳房在胸口上一颠一颤,抛上抛落,让观众的眼睛吃尽了冰琪琳。

她两手一张,靠后往椅子上一躺,屏幕上的镜头扯近她阴部,影出了大特写。高飞走到她身旁,用手将她大腿分别搁上左右两边的架子上,变成了下体大张,肥白的阴户清清楚楚地展览在全场观众面前。

此刻后台走出来一个男助手,手里捧着一个盘子,上面除了盛着两串绿色和紫色的葡萄外,还有一些其他的道具。

高飞从盘子上取出两条小绳子,先用一条用手拉开,让观众知道这祇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细绳,然后卷成一团,塞进那女郎的阴户内,祇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好像女人月经内塞棉条的拉带。从大屏幕上可以瞧见,她的阴户鲜红娇嫩,一根阴毛也没有,无遮无掩;两片小阴唇有如公鸡头上的鸡冠,嫣红皱摺,由于双腿的大张而向两旁伸开,依稀可见顶端交界处一粒粉红色的阴蒂,羞羞地挺出头来。

如此美丽的阴户,当然也是万里挑一,最适合作这样的表演,骤然令台下的男观众坪然心动,小弟弟也不期然硬了起来。

高飞再拿过另一条绳子,同样拉长,让观众检验一下,然后也是卷作一团,但却不是塞到阴户里,而是塞进阴户对下的窄小屁眼中。可是屁眼此刻可干巴巴的,塞进去并不容易,高飞回身一笑,耸一耸肩,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跟着再回转身子,用手指撑住薄薄的两片小阴唇,将一只手指按在阴蒂上面轻揉。

随着那女子娇躯一挺一颤,不到一会,阴道口便流出了一些白色的黏滑淫水,越揉越多,顺着露在外面一截的小绳尖端,往舞台地上滴去。高飞此刻才用手中的绳子蘸满流出的液体,弄成一团滑滑的绳球,继续往肛门里塞。

这回果然不同,有了淫水的帮助,很顺利便把第二条绳子也塞进屁眼里。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整个下体干干净净,就祇有两根绳子露出的一小部份,分别垂在阴道和肛门外边,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高飞拍了拍手,从盘子上拿下了两串葡萄,在上面随手摘下十几颗,有绿色的,也有紫色的,一颗接一颗地喂往那女子口中,她也慢慢嘴嚼,咽下肚里。

等她吃完了,高飞再从盘子里取出一个纸袋和十几条彩色的小丝巾,一条一条地甩开,给观众验过清楚,再全部放入纸袋中,然后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个打火机,从纸袋底部点燃,直到整个纸袋包括里面的丝巾都烧得变成了一堆灰。

高飞此刻站远一点,作势往空中一捞,再往那女子下体一扔,然后走回她身边,歪头向观众微笑着单一单眼。

他首先伸出两只指头,小心捏着垂在阴道外面的一截绳头,慢慢向外扯。

奇迹来了,随着绳子的拉出,人们都不敢相信见到的一切,原来一粒一粒的葡萄串挂在绳子上,像一条彩色的项链,一颗颗地从阴道口憋出来,虽然给绳子穿过,但却丝毫无损,还一颗绿一颗紫地颜色相间,排列整齐。

间中一两颗还沾着一些白白的淫水,给拉成几条长长的黏丝,证明是刚从阴道里拉出,没做过手脚。

高飞把那串葡萄穿成的项链放回盘子上,还俏皮地在上面扯出一颗,放进口里细意品尝,然后伸出舌尖在嘴角舔舔,露出非常好味的表情。跟着双手一拍,再伸出两只指尖,捏着屁眼口的绳端,和刚才一样往外面拉出来。人们看到的,是越拉越长的一连串彩巾,绑在小绳上,像轮船桅杆上挂满的万国旗帜,七彩缤纷,连续不断。

高飞作状又想往丝巾上咬,然后微笑着两手摆了摆,皱起眉捏着鼻子,把丝巾串轻轻扔到盘子里。女助手此刻也坐起身,和高飞手拉手,向观众弯腰深深行了一个礼,一同走进后台。

掌声中绒幕低垂,观众兴奋地交头接耳,明明看见塞进的是绳子,怎么转眼便变成葡萄项链和旗串,真是让人搔破脑袋,不由不衷心称赞高飞的魔术毫无破绽,炉火纯青。

红幕再升起时已经换上了布景,那是一个十八世纪欧州式的古堡,阁楼特意做成透明,让观众可以清楚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切。一个穿上古装、公主模样的美人儿被关在上面,倚窗盼望着白马王子来打救。

不一会,她露出一副深闺寂寞的表情,双手在胸前抚摸着,力按在高耸的乳房上搓来搓去,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过了不久,又把手伸入长裙底下,作自慰状,嘴里的喊声越来越高,听得全场观众都陪她心儿蹦蹦乱跳,男观众心猿意马,女观众春情荡漾。祇见她抚着抚着,索性把裙子一把脱掉,光着身体躺在地上,大腿掰开朝向观众,用手指在毛茸茸的阴户上揉,一会撩拨阴唇,一会磨擦阴蒂,更将手指插进阴道内,一出一入地抽插,脸上一片舒畅美快的表情。

这时射灯特意集中照向她阴户,丝丝淫水被灯光泛照,出现一片反光,还看见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往外继续地流。

这时高飞出场了,身穿古代王子衣装,骑着一匹白马,到了城堡脚下歇停下来,举头看见被关押着的公主,独守空帷,春意难耐,正等着心上人来哺喂,当然义不容辞,英雄救美。三两下把衣裳全部脱光,一枝特长过人的鸡巴在胯下勃得铁硬,一高一低向上面的公主招手。

忽然间,透明阁楼竟向前移动,原来那不过是一个立方玻璃箱子,四周镶上钢边,活像一个特大的金鱼缸,顶端祇用一条钢缆吊在舞台顶上,四面密封,她既出不来,但也谁都进不去。

公主见来了救命恩人,喜出望外,双手前伸,迎接白马王子的到来。

可是别说那箱子现正半天吊,就算放到地面,也没地方可以钻进去,观众都替高飞焦急,猜不出他用啥办法才能够和公主一完美梦。

这时助手把白马拉走,推出了一个木板屏障,树立在舞台前面,同一时刻,舞台上也徐徐降下了一块黑布,大小刚好挡住玻璃箱子,但顶上的钢缆仍然清晰可见,露出在黑布上头。

高飞跳了几个花步,走进屏障后面,差不多同时,那黑布像断了线的风筝,飘跌到舞台地面,露出整个玻璃箱子。祇见箱子里高飞已经和公主在颠鸾倒凤,紧抱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互相慰籍,粗长的阴茎早已插进她的阴道里,正一出一入地抽动着,公主也演挺着下体在前后迎送。

他们两人在箱子里肆意放纵,尽情交媾,舞台大喇叭播出了公主被抽插得舒服畅泰的呻吟声,如果留神细听,还夹杂听到阴茎在阴道里出入时,淫水被挤迫和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音。

听得全场观众脸红腮热,气喘呼呼。有的把持不住,女的伸手到裙底,用力揉擦,男的偷偷把鸡巴扯出裤外,用手套着阴茎来上下移动,解决心内被撩起的熊熊欲火。

大概过了一刻钟,玻璃箱子里的两个人搂拥一团,拚命颤抖,祇有高飞的下体仍然一下一下地在冲刺,发出两副肉体碰撞时,清脆的“辟啪、辟啪”声,激烈的动作令吊在半空中的箱子也东摇西晃,几乎掉下来。

此刻高飞也仅是再慢而有力地多抽了十几下,便将下体力顶会阴,一泄如注。

虽然看不清,但每人都可想像到那阴茎上的龟头顶端,现正喷出一股股的烫热精液,用极高的速度射向公主阴道深处,而公主由于高潮而不停抽搐着的阴户,也正把他射出的精液照单全收,一滴不留。

在他们此起彼落的畅快呼唤声中,那黑布徐徐上升,再次把透明箱子遮住,当黑布又一次飘落地面时,在全场观众“哇……!”的惊叹声中,箱子顿时变得空空洞洞,两人已不知去向,祇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空箱子仍然在轻轻摇晃,让人回记得几秒钟前春意盎然、扣人心弦的无边春色。

在观众还吱吱喳喳地讨论着,到底高飞和公主去了哪里的争执声中,射灯照向那屏障,高飞和饰演公主的女助手,紧拖高举的手,从屏障后走了出来,向观众鞠躬行礼,接受着历久不息的掌声。

在强力的射灯照映下,女助手大腿内侧闪着两条晶莹透亮的反光水流,不用解释也谁都知道,那是高飞刚射进她阴户里的大量精液,此刻再倒流出外,顺着阴唇淌落大腿所形成;高飞虽然发泄至尽,但软化后的阴茎还是得天独厚,保持着相当长度,毫不夸张,他软化下垂的阴茎,比普通男人勃起后还要来得长,怪不得他全球的女影迷,都将他当成心目中崇仰的偶像、膜拜的图腾。

在他接受影迷献上来的一束束鲜花的时候,其他的助手把屏障推着转了一个圈,让观众瞧瞧背后并没有机关,同时将白马拉出舞台,高飞一边抱着女助手跨身上马,一边向观众挥手答谢,拉着缰绳走落后台去。

下一幕又开始了,祇见舞台上平放着两张桌子,上面分别搁着一具长方型的箱子,两端各有一个圆圆的大孔,中间一条裂缝,把箱子分成两半。

音乐声中高飞和一男一女两助手走出场,高飞穿上一套称身的漂亮礼服,趁得整个人潇洒飘逸,俊朗超凡,但两个助手却恰恰相反,身上一丝不挂,赤身露体。

女的当然身材美妙,艳丽如仙,秀发和阴毛都金黄幼嫩。男的身材充满魅力,扎实魁梧,胸口的茸毛直延到小腹,和黑墨墨的阴毛连成一片,性感诱人。

高飞先打开一个箱子的掀盖,再把四面的围板放下,让观众可以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再把围板掀上。然后女助手走上桌子,躺进箱子里,两端的圆孔刚好够她把头和脚伸出箱外。

高飞把盖子盖上后再将另一箱子展示一番,让男助手躺进去后,也随手把盖子封上。

他推动两张桌子,头对头地横排着,男女助手转过头对观众微笑,两腿也动了几动,表示他们是真正躺在里面。

高飞此刻从地板上拿起了一副电锯,一通电源,便“嗖”地一声飞快转动起来。他首先走到女助手躺着的箱子旁,把锯片朝着中间的小缝插进,由上往下地锯下,在观众一片惊呼声中,箱子转眼间便被他锯成两半。

他用同样方式再对男助手的箱子照办煮碗,不一会,两个箱子就锯成了四份。他放下电锯,拿起四块黑色的小木板,每两块插进锯开的小缝中,把中间的裂口封密。

好了,他推开四个小箱,两个露出人头,两个露出人脚,团团转让观众看过究竟,然后再叫男女助手动一动头部,他们果然都转过来,朝着观众笑了笑,还唤一声:“嗨!”。

他再分别朝他们的脚板底搔了搔,两腿都有反应,痒得缩了一缩。他做完了这一切,便把四个小箱子大兜乱,然后再拼合在一起,可是却不跟原来的配对,而是男头对女脚,男脚对女头。

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观众都屏息以待,看他下一步弄什么把戏。祇见高飞不慌不忙地手执一根魔术棒,分别在两对箱子上点了一下,然后把插在中间的两块小木板抽出,用神秘的眼神往台下扫了一遍,站到一旁。

“铮!”的一声,两副箱子的盖同时打开,一对肉虫仰身而起,从箱子里走出来,跳下地面,站到台前。观众席上一阵骚动,人们哗然四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所见到的景象实在令人难以至信,匪夷所思。

站在左边的人上半身肌肉硬朗,胸毛浓密,但下半身却是窈窕幼细、肌肤柔滑,毫不相称,像个人妖。

最滑稽的是,头部明明是粗豪的男子汉,下面两腿端却生有一个小小的倒转金三角,柔嫩的阴毛中露出两片鲜红的小阴唇,把上面的男人弄得一面尴尬神色,两手赶忙捂着下体夹紧双腿。

高飞用魔术棒把他的手拨开,叫他把腿张阔,用手把小阴唇左右拉扯,露出阴户内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让观众看到的的确确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高飞再走到站在右边的人体身旁,糟!不知该叫“他”还是“她”,姑且就叫她吧!祇见她上半身长发披肩,曲线玲珑,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挂在胸前,可是下体却完全不配,粗犷的两条大腿长满体毛,肌肉起块,最要命的就是胯下竟然垂着一条蠢蠢欲动的阴茎,深红色的阴囊清晰可见,四周围满乱七八糟的弯曲阴毛,延绵直上肚脐。

她照高飞吩咐,用纤纤弱手握着阴茎把包皮套动,竟然弄得那鸡巴勃了起来,向前硬挺挺地直树,把红通通的龟头凸现在千百双眼睛前。

一时间,她顿地羞得满面涨红,手足无措,忽地把手放开,腼腆地任由那勃起的阴茎在自个儿不停跳动,像毒蛇吐信。

全场观众都看得傻了眼,又疑惑又新奇,想不透高飞究竟用什么方法移花接木,骗倒所有人的眼睛,看见世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奇景。

高飞叫他们两人转了一个身,再各自躺回箱子里,头脚仍然露出外面,然后拾回木板插进小缝,用力拍了拍,魔术棒点几点,两个箱子又再被分成四份了。他每个箱子都推了一转,再来一遍大兜乱,把男还男、女还女的头脚小箱对号拼接回一起,提着魔术棒在上面指指点点,故弄玄虚一番,然后走到台前,伸手向两个箱子一扬……

随着音乐声大作,两个箱子四周的围板同时掉下,桌子上净脱脱就祇躺着两副赤裸的男女胴体,当他们坐起跳下台上时,男人胯下的阳具和女人胸前的双乳都随着他们走动,一上一下地颠抖,回归原来所属的身躯。

高飞左右牵着他们的手,走到台前谢礼,领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人们虽然明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知高飞用什么光线折射原理,偷天换日,弄成真的一样,毫无破绽,让观众大饱眼福。

这时灯光转暗,男助手把两个箱子连桌架推进后台,祇剩下高飞和女助手在台上,背景投射出层层云彩的幻影,气氛如诗似梦,浪漫迷人,几道射灯的光芒聚集在两人身上,在舞台上投影出一个圆型的光圈。

女郎直直地站着,完美无瑕的一身皮肤雪白冰清,在灯光照射下,像一尊白理石雕琢的小天使。高飞张着十指在她眼前不断舞动,对她慢慢催眠,祇见她渐渐闭上双眼,身体越来越放松,高飞将她拦腰一抱,打横拥在胸前。

停了一会,他再把手放开,奇怪!那女郎竟然仍静静地躺在空气中,并没有因高飞双手离开而掉下,像有一个隐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又像在水面飘浮。

高飞伸出一指,指着她的身体,好像连着一条看不见的钢线,他指头提高,那女郎升高、他指头向下,那女郎降下,受着他的指挥。高飞把她的身躯渐渐提升,然后停留不动,自己再脚跟一提,往地面一蹬,身体也轻飘飘地离地而起,追随女郎而去。

在半空中高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慢慢向女郎靠拢。观众抬头仰望,祇见眼前一切完全违反地心吸力的原理,他们像穿梭机上的太空人,飘浮着随意作出任何姿势,自由自在,任意翱翔。

高飞飘到女郎身边,双手握着她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弄,女郎受到她的挑逗,也睁开两眼,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慢慢套捋起来。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高飞的阴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上也包不完,还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露出外。

此刻高飞的身体又开始旋转,头对着她脚,脚对着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高飞低头俯到她两腿间,抱着她大腿,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女郎也不甘示弱,一口将他的阴茎含到嘴中。

一时间,魔术表演变成了活春宫,一对肉虫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腾飞舞,巅来覆去,上下飘浮,像一对白鸽子在云层里双双展膀舒翅。

高飞的阴茎虽然不能够全部塞进女郎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飞,“雪雪”发响;高飞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嘴一会含着阴唇,一会含着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再用舌头蘸回嘴里,吞进肚中。

有时又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再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渍渍”连声。女郎也有样学样,叼着他的阴囊,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地弹回腿间。

高飞索性再把她阴唇掰得更开,舌尖伸进她阴道里,一伸一缩,像阴茎般在里面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她也变本加厉,将他龟头含在嘴里,深深吸气,啜得龟头鼓涨发大,棱肉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发出“噗”的一声,整枝阴茎弹回小腹。

高飞又向她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蚁咬,淫水直喷;她也随即在高飞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用舌尖在棱肉四周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高飞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观众都看得肉紧万分,神灵出窍,把自己代入到他们两人身上,男的当自己是高飞,炫耀着男性挡不住的魅力;女的当自己是那女郎,发挥着火热的媚劲,誓将钢铁熔化。

高飞和那女郎互相搂抱,翻来覆去,耍尽混身解数,决一高下,试看鹿死谁手。所有动作祇不过向观众显示:两人身上并没有吊上细钢缆,不然经过这一场难舍难分的激斗,身上不被细丝缠满才怪!

好像怕观众还不相信,这时后台走出一个助手,手里拿着一个大呼拉圈,穿过他们身子,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扫了一遍,证明全不靠道具帮忙。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呼呼,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

高飞的阴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龟头一鼓一鼓,小腹肌肉发抖,精关大开,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那女郎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阴道口又张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濛濛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喘不过来,汗珠从头上流到脸上也顾不上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

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动人心弦。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地颤抖,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祇见高飞的阴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龟头一绷,一条银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准确得像经过刻意瞄准,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

女郎闭眼“咕”的一声全部吞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干净,连阴囊上给溅黏着的三两点漏网之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罢休。

同一时刻,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扇动,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高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舔,将她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着阴户撩了几个圈,舔得一干二净。

喇叭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但抹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祇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沾着白色黏滑浆液的纸巾。

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着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尽管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祇希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

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具断头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还未升起,观众都黏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

红绒幕一拉开,祇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子,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沉诡秘,令人不寒而栗。

一道射灯光芒照向台侧,带领着高飞的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利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阴茎上面。

他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从助手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

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制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扣,一但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祇能将身躯摆动,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勾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稯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缠绕几周后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越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阴茎,穿过木板下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龟头下的沟上,打了好几个结,然后拉扯,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阴茎,拉得更长,龟头给细绳勒着,充血澎涨,变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

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上面有一个似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助手随即把系在龟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观众们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阴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着一根火把,拿着一瓶电油。

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龟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龟头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

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发麻,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上刻度祇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阴茎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拚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龟头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邢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枝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祇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痉挛着辛苦乱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勾弄脱,疯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系在这紧张一刻。祇见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在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脱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

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但高飞的阴茎还没脱险,龟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阴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

祇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着的利刀,举手向拉扯着龟头的细绳扔去,像古时擅发飞镖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祇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也把下体一缩,将阴茎从圆孔中抽出,龟头上仍然绑着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火石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落,在龟头上掠过一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细绳切断。

在女人的高声尖叫声中,高飞提着阳具,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胯下的阴茎,骄傲地昂着头,庆祝脱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赞叹不绝。

捂着眼睛的女仕偷偷从指缝中瞧出来,看见高飞的阴茎完好无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庆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

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艳刺激、惊险万分的精彩一晚。

台上的花束花篮堆成小山,市长伉俪上到台上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下排队等着签名的影迷绕出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完满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