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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1-19 15:22

[玄幻]王子淫传-17

  


第二部《兄妹》第十八章



当凤姐姐与席思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整个会场悄然间鸦雀无声。

凤姐姐一身的瑰红色宽大神袍隐去了她魔鬼的身材,她的袍服上,那用金线绣出的美丽玫瑰花纹,在淡淡的月光下映像出璀璨的闪闪银光,她那荧白如玉的粉颈上,一条金链子末端,是一枚直径足有十公分大小的、不断向四周自动发出炽热火红光气的、心形红宝石坠子。

即使从数十米开外望去,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颗红宝石的顶级成色、与那几近透明般的细腻均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至宝?世界第一大的红宝石,由阿尔维斯皇帝鲁菲思在凤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那代表着炽热的爱与彭湃的热情的至宝“火神的眷念”。

如此、如此的瑰宝、配在凤姐姐的身上,衬着她胜过霜雪般白皙的肌肤,那如同一股燃烧在冰凉白雪之上的红色火焰,美人的肌肤益发的晶莹剔透、宝石的光泽益发的辉耀夺目……

至宝佳人,互相辉映,品红色、充满柔丽光泽的如云秀发静静的拖到她斧削般的香肩上,发髻上,一支斜斜插起的凤凰尾羽,自发地在美丽的女主人头顶闪射出七色彩虹……那道道霞光之下,那……那美艳得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梦幻般的面孔,那高挺直秀的鼻梁、那散发出智能与闲逸气息的品红色眸子,她,几乎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一生的最终幻想……

优雅大方的举止、雍容华贵的气质、富丽堂皇的衣饰、美轮美奂的面孔,这个可怕的女人几乎拥有了任何一个美丽女神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她进入会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同样让人癫狂的还有齐梦罗之花席思?连塔,虽然不比凤姐姐那种世界末日般的美艳,这位子爵小姐却又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资本。

黑色的罩纱仕女裙裹着她峰岚叠嶂般的身子,一连串猫眼石穿接而成的腰带悠闲的依在她长长的裙摆处,明亮的珍珠链子配着她尖尖的瓜子脸,还有那明亮如镜般的水灵瞳子、短短的小麻花辫、鲜艳欲滴的樱桃嘴……一眼望去,她的整个人,直给旁观者一个“秀美绝伦”的印象。

自与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淑女的打扮过,奶奶的……这……这小娘皮还真他妈不亏“齐梦罗之花”的美名。

嘿嘿……嘿嘿……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与她迤逦缠绵的那两次,晕……

唉!真后悔当时自己的老二不争气,不能多坚挺几分钟,也好多让我在这个大美人的后庭花径多“嘿咻”、“嘿咻”的抽插两次……

唉!现在,伊人已作人妇。而且,很快就要成为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了,妈的……只怕,以后都不大可能有机会能够再干到她这个美女了……唉!

我这想着,一双色眼静静看着恬静秀美的席思,脑海中,努力想回忆起当日爽爽干她菊蕾的情景……结果……

结果……可能是当时太爽、太兴奋的缘故,当时的情景,现在竟然丝毫……

都回忆不起来了。

二女甫一进场,便成为宴会的焦点,贵族男士们纷纷攘攘的挤过去献殷勤,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更是哈哈大笑,高兴地行过去,与凤姐姐见礼之后,便执起自己未婚妻席思的手粗声道:“席思,你来了……”

此刻的席思却远远不如蜚里布那高兴,她只是皱着柳眉轻轻“嗯”了声,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四处飘动,最后定定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美人眼神中显露出一种忐忑不安情态,随即咬了咬嘴唇别开头去。

美人就要嫁给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个身高两米、面如黑炭的呆瓜,唉……真是巧妇常伴拙夫眠啊……唉!

我心情郁闷,有点无奈地行过去对凤姐姐见礼,结果,在此时已有前车之鉴的山德鲁等人的紧张监视下,我也只能很老实地亲了亲凤姐姐的手背。

“凤姐姐,今晚……你真美!”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凤蒲柳之姿,殿下谬赞了。”凤姐姐淡淡笑道。她的笑容非常平静、非常随意、而且非常公式化,可是却足以让我整个人顿感一阵的眩晕。

我感受到她举手投足间足有倾城绝俗的风范,同时,凤姐姐她浑身那种傲气凌人、极顶高贵的气质,几乎便将我整个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自卑……自卑……难抑的自卑情绪在我全身蔓延……在她的面前,我只觉得呼吸都感到困难,更不要说对她的一点点遐思逸想了。

唉!看来,我这个绝顶大色魔站在她面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阳痿的了……

唉!

我勉强地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看凤姐姐,这样以排解自己承受的压力,于是一双贼眼骨碌碌、骨碌碌就转到了凤姐姐身后的小美人尤茜身上。尤茜一身白袍,颜色娟秀,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时正定定的注在我身上,结果与我对视时,这小妞粉靥一红。

嘿嘿……佳人有意,我又岂能薄幸,我立时给尤茜大胆的送过去几个暧昧的眼神,同时将色迷迷的目光定格在她薄薄裙衫之中的胸部上,结果,俺只用目光就将她撩拨得颊烧红玉。

离开凤姐姐身周五米之内,我发现我的身体立即机能恢复正常,因为当我亲吻席思细腻百嫩的手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胯下的龙枪,又开始显现出蠢蠢欲动的生机了。

与席思对视的时候,我在自己的目光中注入了“深情”的成份,然后用深情的口吻,缓缓地对她说道:“子爵小姐……今晚……你真美……”

一句同样的台词,在席思身上显现了出奇的功效。席思的瓜子脸上立时泛起一片红云,同时瞥往我脸上那双秀目异彩连闪,看她的样子,就差没扑到我怀里来了。

结果,我捏着席思如玉的手背,两人对视了足有一分钟。

当然,我如此的举动,立时便引起了席思身旁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的不满。

看见席思对我情动的样子,蜚里布气喘如牛、黑炭脸上的大鼻孔继续扩张了两倍大,他粗鲁地将席思的手背从我狼爪中扯了回来,然后粗声粗气的对我道:“拉姆扎殿下,请那边上坐……”

结果,我被安排到远离席思的席位上。

宴会,一直未能正式开始,只因为一名非常重要的客人迟迟未到。

在这期间,脸上涂着黑漆的杨克尔将换好衣衫的阿鲁蒂蜜带回我身旁,言道我刚刚对阿鲁蒂蜜的举动虽然过份了些,却是大智大勇,而且成功阻止了阿鲁蒂蜜的身份泄漏。

原来,那刻我戏弄阿鲁蒂蜜之时,杨克尔缩身人群,待到阿鲁蒂蜜气恼离去后,杨克尔才在换衣间找到了此时正将桌椅砍得片片碎的、并且咬牙切齿咒骂我的阿鲁蒂蜜。

于是杨克尔劝说阿鲁蒂蜜要“识得大体”、言道我这作是“万不得已”、他让阿鲁蒂蜜体谅我的苦衷,还着她继续假扮我的女奴,让她陪在我身旁与蜚里布等人接洽,以便探听达普拉军队近期的机密。

再结果,尽管阿鲁蒂蜜万般的极端不情愿,但是“杨克尔叔叔”如同父亲般的尊敬地位,却还是迫使她委屈的回到了我身边,她还被迫坐到了我怀里、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压在我的大腿之上……

……

阿鲁蒂蜜默不出声地坐在我的怀里,有点木然,而我的手也丝毫不敢妄动。

就我感觉而言,此时的阿鲁蒂密虽然依在自己怀里,却是一只手按着腰下的刀柄,似乎随时就要发作一般。

她,几乎就像一颗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炸弹。

我还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碰我一下,我就砍你一刀,碰我第二下,我就砍你第二刀,拉姆扎殿下,本奴婢……绝不食言……”

于是,我抱着这个将我恨的要死的女人,一动都不敢动,心情紧张已极。

不久,与会的最后一位重要客人,到场了。

这位客人我并不相识,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呆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眼的女人……她长着长长的粉红色卷发,明眸皓齿、丹鼻樱唇,一身紧促的爵士装,拖着她极具曲线美感的丰乳肥臀,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诱惑力……

爵士服、大斗篷,腰后斜插有一把黄金弯刀,论容貌,她已是美极,更难得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英武之气,好一个美人啊!只可惜的是,她蒙着一个眼罩,却是个独眼女人。

说实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她是个独眼女子,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呢!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像阿鲁蒂蜜了。从脸形到身段,两女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一般。

不过细心打量之下,才发现这个女人容貌上虽与阿鲁蒂蜜一般无二,可眉目间却略带了些岁月之痕、风尘之色,气质神态上也略显成熟。

难道,她就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所罗门群岛的女统治者、以海盗起家而拥有“独眼女公爵”之称的古伦娜娜?我心里这怀疑着。而且,我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怀里的“女奴”在眼见古伦娜娜到来的时候,身体很明显地剧震一下。

与古伦娜娜见礼的时候,这位年过四十却丝毫不显得衰老的人鱼族女人,用她那双有点发热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在我身上转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极具挑逗性的声音对我说道:“幸会啊,拉姆扎殿下,何时有空……不妨前往所罗门群岛作客吧,是王子殿下的话,古伦娜娜一定倾力接待的哦……”她把“倾力”两个字说得略微重,让人极其容易想歪。

然而此刻我却没有想歪,只因我心里有鬼:其实,早些日子我就听杨克尔提过,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反目,古伦娜娜领导所罗门群岛支持暗黑帝国达普拉的统治,而阿鲁蒂蜜则参加了反帝国组织“红色珊瑚”,而且古伦娜娜与阿鲁蒂蜜是母女,因此即使阿鲁蒂蜜罩着面纱,只怕……只怕还是逃不过古伦娜娜的眼睛。再者,此刻满场人都识得阿鲁蒂蜜这位身材惹火的尤物是我拉姆扎殿下的女奴,让阿鲁蒂蜜立即隐身人群,已是不大可能,毕竟她的身材体形是那的引人注目……唉!唉!

糟糕,糟糕……没想到蜚里布这次“大联盟”会议,竟然将古伦娜娜都请来了……麻烦大了。

果然,当古伦娜娜一眼瞥见我身后的阿鲁蒂蜜时,女公爵微微一愣之下,立时眼冒精光,随即便对我咯咯笑了起来。

“拉姆扎殿下,这位……是!?……”古伦娜娜对我娇笑连连,一根纤纤玉指直直指向我身后的阿鲁蒂蜜。

瞧情形,这位狡猾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女。

我不禁大为紧张,额流冷汗的说道:“她……她是我前日花钱购入的一位女奴……呵呵……呵呵……”

“哦?原来是个下贱的女奴……”古伦娜娜作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一支纤手突然伸出挽住我的手臂,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早听闻殿下英明神武的大名,素来仰慕得紧呢……咯咯咯咯……只是,想不到殿下看女人的眼光,可不怎高明哦?”说着,还有意无意地回头瞥了阿鲁蒂蜜一眼。

其时古伦娜娜将“下贱的女奴”几个字说得略重,兼且她回视的眼神中有意无意的对阿鲁蒂蜜充满了挑衅,结果,以阿鲁蒂蜜的性子哪能承受的住,只见她气得秀目冒火、浑身颤栗,差点便要拔出弯刀,当场要跟古伦娜娜拚命。

再说我被古伦娜娜挽住手臂向自己席间行去,外臂处,早已感受到这位成熟的独眼美女那丰腴胸脯的柔软质感;鼻孔里,更是嗅到了自身旁美女身上渗透而来的一种似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耳中,又听见她那甜腻脆脆的人鱼俚语,晕……

晕……此刻,老子真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人说雌性的人鱼,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身分泌处愈来愈浓的天然香气,这种香气似有似无,嗅之则沁人心脾,而且,对于人类男子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正当我魂为之夺的痴迷时刻,身后的阿鲁蒂蜜也追来挽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嗲声道:“等等我呀!殿下……你这就不要奴婢了?”她语气温柔,也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脯顶着老子的手臂,还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的瞅着我。

虽然,明知道此刻阿鲁蒂蜜的表情,纯出于与自己母亲争宠的做作,不过,不过一个平日里与你骄傲冰冷、处处与你争风相对的美人此刻突然间对你亲昵有加,唉!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拒绝得了。

于是,我在这对奇怪母女的夹拥下,艰难地行到自己席位上。

我……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身旁左右两个美女,在她们互相怒目对视之间所触发的那种战斗的火花……

晕死……她们俩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争风吃醋的姐妹,又哪里像是一对的母女……

听说在人鱼社会中,由于雌性人鱼地位较高,而且衰老得特别慢(寿命将近在300年),因此在同一家庭之中,成年的女是不能与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否则,常常可能会出现母女争夫的“恐怖”事件。

其实,我刚刚才因为古伦娜娜没有当面揭穿阿鲁蒂蜜而松了一口气,哪知此刻,眼见二女之间的争斗逐渐升温,而我夹杂中间,不能不说是一件头痛至极的事情。

就外表与相貌而言,老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然而,可能是古伦娜娜瞥见了我与阿鲁蒂蜜黏在一起的情景,因而她误以为我和阿鲁蒂蜜是一对情侣,是以,这位好妒的人鱼母亲立即向自己的人鱼女,发动了一场战争。结果脾气火爆的阿鲁蒂蜜,立即慷慨应战,而我,则很不幸的成为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妈的……倒霉……

心里虽然这想,双手却搂着这一对姿色绝丽的母女,嘴里,刚刚咀嚼着娇笑的古伦娜娜递来的剥皮葡萄,却又不得不马上接住甜笑着的阿鲁蒂蜜递过来的小桔片……晕……人生如梦……

“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嗲声喊着我的名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此刻几乎已融化到我的肩膀上,从那大开的爵士服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百嫩嫩的硕大山丘、以及那如海沟一般深邃不见底的深深乳沟……晕……晕……94?

96?E?E?我……我都拿不大准……反正,老子目前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还没有一个的胸部能有如此壮景!

我感叹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几乎已被古伦娜娜的硕乳隔着衣服,用……

用乳沟给……给夹住了……恐怖!!

“小拉姆扎……今晚……你要不要和古伦娜娜姐姐……去做一些成人的游戏啊?”古伦娜娜秀长的独眸中流露出热辣辣的情雾,她嗲声嗲气的又说道:“我们……啊……不要……再理会那些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了……好不好?”

“成……成人游戏?”我口干舌燥的盯着古伦娜娜胸口上“恐怖”的巨物,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早听说古伦娜娜是个风骚妇人,在所罗门群岛拥有面首数百,嘿嘿……想必她的床技,只怕是很令人期待的吧!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哥哥……”阿鲁蒂蜜在我耳边腻声念叨着我的名字,她温热的小嘴甚至透过面纱吻到了我的耳垂……晕……那是一股热热的感觉……

她还抓起我的一只狼爪,按在她自己那平素里让我可望不可及的丰满胸脯上,纤手,带动着我的狼爪亲亲捏动……再加上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更是缠绵至至的注视着我,道:“拉姆扎哥哥……呆会……我的第一次还等着你呢!……你……

你可不能抛弃我……去找那些人老珠黄的欧巴桑哦!“

“第……第一次……等着我??”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呜呜……鱼与熊掌……难以取舍啊……

而且,此刻我被这对尤物母女夹在中间,唉,这种倚红偎绿的举止,又怎能让正好坐在我对面席上的凤姐姐看见呢!可是,我又有什办法呢!?

唉!我们三人,很快便成为现场主角,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男人们透来的,自然是羡慕与嫉妒的眼神,而女人们投来的,却是形形色色的眼色。

尤茜与席思两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神色一阵子幽怨。

而我唯一紧张的凤姐姐,却是旁若无事的看着我恬静而笑,待得我与她对视时,她还抿嘴笑了笑,对着我用春葱般的玉指刮了刮她白玉般的脸颊,呵呵……

是一副的温柔姐姐看着自己淘气弟弟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另又有一道冰冷至极、痛恨至极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直直钉在我身上,这道目光的女主人,正是与魔族公子伦斐尔同席而坐、刚刚从昏厥中苏醒的“黑色郁金香”凯瑟琳。

今天的凯瑟琳浑身裹满了厚厚的黑纱,但是,这仍然不妨碍她对周围各族雄性生物的诱惑力,只见四周不断有贵族男性上前与她搭话,更有人捧着大束的玫瑰花上前向她示爱,可是,这位长着绵羊角的魔族美女静静的坐在原处,对四周的旁人理都不理,一双湖水般明净的大眼睛,只是直直的、仇恨的瞪向我这个方向,唉!看情形,这个魔族美人不把我生吞活剥掉,是不会宣泄掉她被我兽奸之恨的……妈的……

现场的男士,大多聚集在凤姐姐四周,他们之中,有的人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凤姐姐的姿容,发痴发呆,有的人,千辛万苦的突破撒哈与博达克的层层堵截,好容易上到凤姐姐近前去,待得要与凤姐姐说一句话的时候,却由于太过兴奋太过激动而休克过去……

……

不久后,几名武官吹响号角,现场登时沉静下来。

众多贵族纷纷返回自己席位就座。自蜚里布首席之下,宾客侧席分开左右顺序排列,露出中央的宽阔的长方形空地……

我与凤姐姐分占左右二席,古伦娜娜、伦斐尔分列左右三席。

说到伦斐尔,今晚这位帅哥的状态可谓糟糕透顶,只见他面色惨白、浑身战抖,根本没心情去搭理任何美女,他还时时惴惴不安地瞥向我这边。看他那种神情,直似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一般……嘿嘿!于是我作恶心起之下,张开“狮子”

大嘴,对他作势“嗷嗷”吼了一下……嘿嘿!结果当场吓得他浑身一颤,差点便摔倒到席位下面去。

与席思并坐于中央首席上的帝国皇太子、蜚里布此时站起身子,高声说道:“各位亲爱得盟友,谢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出席本国举行的”大联盟“会议,今晚值此秋高气爽之夜,在下略备薄酒,一为各位接风洗尘,二为预祝此次大联盟会议举办成功,来!各位先生女生们,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让我们举杯共饮……为我们的友谊……”蜚里布接过侍者递来的一枚黄金酒杯,高高举起道:“……干杯!”

“……干杯……”宾客们纷纷饮酒,现场气氛渐热。

却听蜚里布继续说道:“那……今日……我有幸邀请到大学者苏格拉底先生,请他为我们讲述世界的真理,以解除我们的迷惑……”

其实,中土世界之中,学者是非常非常高尚的职业,一般平日里贵族聚会,也都把能请到著名的学者赴会论理,当作极高的荣誉。

其实,当年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我与微微安一道随同著名学者卢梭学习艺术与古文化,也对大学者苏格拉底素有耳闻,据悉他是当世最为博学的长者,思想学界与社会学界的泰斗!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苏格拉底走进了会场……

不过……嗯……怎说呢……今天苏格拉底的入场方式……似乎是有一点点另类,以至于满场的宾客在观看到这位老者的入场的时候,无不张大了嘴巴、震惊莫名。

片晌后,绅士们哗然大笑,仕女们羞红了双颊……

却然来,苏格拉底拖着长长的胡须、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走入了会场……

这是一个年逾七十的老者,他浑身光溜溜的,明亮的篝火下,可以清楚看见他身体上褶皱的老皮……

现场乱成一片,笑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而宴会的主人,蜚里布皇太子,此刻也是面如土色,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他花费重金邀请苏格拉底参与宴会,为的便是博得面子,哪知此刻这个老糊涂竟然光着身子,前来给他丢丑。

“苏格拉底先生……你……你这是何故?……”蜚里布指着老学者光秃秃的身子,尴尬地说道。

“嗯……嗯……其实近几天,我正在探究人类存在的意义。嗯……嗯……”

老家伙昂首挺胸地坦然说道,他深情慷慨,一点都没有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可是,苏格拉底先生,您穿得这少,难道不觉得冷?”坐在我身边的古伦娜娜发问道,她一双灵动的妙目调笑般的瞥在苏格拉底身上,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晕……荡妇……

苏格拉底道:“不?我不觉得冷,我只是觉得……人和动物之间,到底存在着什差别?比如说一只狗,人和狗之间,到底存在什差别呢?”

席思红着脸,侧开头对苏格拉底说道:“苏格拉底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先披上件衣服,再继续与大家讨论呢?”

“不行!”苏格拉底斩钉截铁的摇头,道:“在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我要像一只狗一样的生活,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晚上睡在路边的草地上,这样,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存在的意义!”

“其实……人和狗之间,当然存在差别了,”阿鲁蒂蜜道:“比如说,人类会站着行走,人类会耕种生产,人类还会相爱,然后结婚生子……”

“这些对我们人类来说,并不是什值得骄傲的,”苏格拉底冷然道:“狗虽然是使用四条腿走路,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类迅速得多;狗虽然不会耕种生产,但是它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十公里外的一根骨头;更不用提人类的结婚生子了,一只公狗配上一只母狗,一胞就能产下十来只小狗……”

苏格拉底字字铿锵有力,阿鲁蒂蜜被辩得哑口无言,现场静悄悄的,大家都张大了嘴巴,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头。

蜚里布试图再次劝说苏格拉底穿上衣服,可是苏格拉底就是不依,结果蜚里布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拿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毫无办法:他不可能,对这样的一位老学者动粗的。

良久之后,只听凤姐姐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人类有一种特长,却是一只狗无能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特长,什特长?”苏格拉底奇道。

“人类……会思考……而狗……却不行……”

“思考?……”

“不错,正如苏格拉底先生您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人和狗之间到底有什区别呢?”凤姐姐微微笑着,继续道:“其实……像这样的问题,一只狗是决不会去思考的……”

“嗯……嗯……思考?”苏格拉底微微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苏格拉底先生!”我顺着凤姐姐的思路,说道:“之所以您现在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那是因为:你是人类,你能够思考。”

“嗯,不错……”苏格拉底点头应承。

“那,既然您是人类而不是狗,不介意的话,是否能请您穿上衣服、再继续思考问题的答案呢?”我诡笑着说道。

苏格拉底一脸茫然,却终于被两名侍者披上薄衫、请入席间。现场,一阵的欢呼鼓掌。

我与凤姐姐对视了一眼,感觉到后者眼中传来的嘉许之意,心中一片狂喜。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大感脸上无光的蜚里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席思,此刻正情意绵绵的,注视着位于左手第二席上的我。

眼见此刻的我春风得意,而且还怀抱着两个美人正上下其手、享尽温柔,蜚里布妒火中烧,心中俺骂:“哼!可恶,这个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脸,他奶奶的……气死我了,这小子竟敢在席思面前抢我的风头……妈的、不行,我必须教训教训他!”

一念至此,蜚里布对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身旁第三席的曼斯坦因使了个眼色,结果,这个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沉静如水的黑发少年,便来到了自己的黑脸哥哥身旁。

二人耳语了几句之后,曼斯坦因皱了皱眉,沉思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蜚里布随即笑逐颜开,他笑瞇瞇的站起身子,行到我席间,下战书一般的对我高声呼道:“拉姆扎殿下,世间传闻斯布雷龙骑士剑术高超……在下素来仰慕至极……

嘿嘿……今日机缘巧合,举世闻名的“三龙将”都来到我达普拉帝国作客,而恰巧的是,我们暗黑骑士团三名精锐也都在场……“

“不如……拉姆扎殿下,这就让他们比试比试如何……一则……我们可以切磋剑术,二则也好给你我下酒助兴……哈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吧!”蜚里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战,随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切磋剑术?”我微微楞住了,而四周的宾客一听说要比试斗剑,一时间纷纷欢呼鼓掌起来。

“怎样?拉姆扎殿下……嘿嘿……早听说贵国”帝都三龙将“勇武之名,哼哼……不过,我麾下的几名勇士也非浪得虚名的,怎样?拉姆扎殿下,这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如何?看是你们撒发尼的勇士厉害,还是我们达普拉的勇士厉害……

哈哈哈哈……“蜚里布得意洋洋,豁着他那张蛤蟆嘴大笑不已。

“这个……这个……”我额冒冷汗,瞥了分立身后、浑身重甲的帝都三龙将一眼,心下踌躇:虽说山德鲁兄弟晓勇善战,武技不错,但是,那只是相对于我们高原小国撒发尼而言……

唉……若是要与那些个个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暗黑骑士相比,只怕……只怕……还是不行的……

据说,暗黑骑士是达普拉帝国军队中的精英、十二护教骑士团中的最强者,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挑二十名重装骑士的实力,而且……而且……更不用提暗黑骑士之上的更强者……暗黑圣殿骑士了。

我兀自犹豫不决,却被黏着我左边手臂的古伦娜娜咬着耳朵撒娇般的说道:“拉姆扎殿下,你快应承蜚里布殿下吧,否则这宴会之上……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很无聊的……”

我瞥了古伦娜娜一眼,见她狭长的美目里尽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怒:靠!他妈妈的……你这个臭骚货,老子撒发尼与达普拉之间火拚,你这个所罗门海盗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乐,靠你奶奶的!

“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哼!你说得倒轻松,那帝都三龙将可是我母后身边的爱将,此刻我若贸贸然派他们出去比武,妈的!比输了是小事,若是这三个废物……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回国后岂非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仍在犹豫,却又听得蜚里布意气风发的说道:“怎了,拉姆扎殿下?莫非……你们斯布雷的龙骑士,却不敢与我们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比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蜚里布如此言语,现场立时嘲笑连响,嘘声一片。

妈的,糟糕……糟糕……今天遇到强悍无敌的暗黑骑士,老子只好认栽了。

我大感面上无光,无奈之下正准备拒绝蜚里布的邀请时,突然,身后的三龙将老大、山德鲁站出来,他腾的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沉声道:“殿下!请派末将出战!”

我微微一愣,这时三龙将老二明达文也跪倒面前,道:“殿下,末将也愿出战。”而老三犹大微微犹豫间,也单膝跪了下来:“请殿下派我等应战!”

晕……这三个笨蛋,想找死!人家是暗黑骑士也!

我急道:“你们……不可……”我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个轻蔑的笑声咯咯笑了起来。

“哟!哟!拉姆扎殿下,你不敢应战就不用勉强了,蜚里布殿下,我看你就不再要为难人家了。”回头一看,却是凯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连连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蜚里布大笑连连,道:“好吧,拉姆扎殿下,既然你不敢应战,我也就不逼你了,哈哈哈哈……”说着他回转身子,兴高采烈的,便要回到面带忧色的席思身边。

“……慢着!”我冷冷哼了声,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

“怎?”蜚里布一愣。

“嘿嘿……我应承你,哼……不过……有一点,却不大公平。”我对着蜚里布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胜算。

蜚里布道:“什不大公平?”

“蜚里布殿下……嘿嘿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行事,从来讲究公平厚道,不喜欢占人便宜……蜚里布殿下,却不知你将派何人出战,哼哼,若是你派几个蹩脚的老寡妇来与我们比试……哼哼,那种决斗,最后……就算我们赢了,也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一语未尽,现场已是哄堂大笑,任谁也听得出,“三个蹩脚的老寡妇”,已是对暗黑骑士团的莫大侮辱。

“你放心,我不会派那样的人出战的。”蜚里布大怒,脸冒黑气。

“哦,却不知殿下将派何人出战?”

“哼……”蜚里布对我怒目而视,一手举起,用力打了个响指,旋即,从人群中无声无息走出十数人。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冷峻,其中有几人魁梧的身体上披着玄色重铁甲,腰挂长剑,黑色的大麻布披风上纹着一个个黑暗六菱叶纹章,正是暗黑骑士团的正规军标志。又有几名身穿黑色玄袍的暗黑祭祀,手持暗黑法杖。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我一眼望去的时候,心里莫名打了个冷突。

“嘿嘿……怎样?”蜚里布指着自己的得意部下,冷冷笑道:“他们……个个都是我们暗黑骑士团的精英,曾经参加过蒙地哥战役与温德歼灭战,嘿嘿……

与他们决斗,是绝对不会辱没你们斯布雷龙骑士的荣誉的。“

“嗯……嗯……不错……不错……”我在众暗黑骑士面前仔细巡视了一遍,才对蜚里布说道:“不过,蜚里布殿下,你们这样有十多人,而我们只三人,请问一下,难道你想使用车轮战术,以多胜少?嘿嘿……你这样做,未免不大公平吧?”

“我何时说过要用车轮战术?”蜚里布怒道:“我们只出三人,三对三,单挑战,先赢两场者胜,我绝不占丝毫便宜!”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大笑起来,随即又“想起了什”,在那里做作的皱眉摇头,“苦恼”的道:“嗯?嗯……不行……不行啊!……”

“什不行?”蜚里布怒极。

“不大妥当……”

“什不大妥当!?”蜚里布脸色如同猪肝,他气恼的握拳于胸,差点就没扑上来、掐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哈哈大笑。

“你知道什?”蜚里布愕然。

我拍着蜚里布的肩膀,感动的道:“蜚里布兄,你……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嘿嘿……你尽挑些疲软无力的家伙,然后打算故意的输给我,是不是?嘿嘿……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怎能……让你如此吃亏呢?“

“疲软无力的……家伙!?”蜚里布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些素来引以为傲的部下,目瞪口呆。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自己麾下的暗黑骑士。

“所以……在双方比试之前,蜚里布兄,你一定要答应我,从你的部下中挑出……最最强大的战士来与我们比试,嘿嘿……我决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我按着蜚里布的肩膀,神情严肃。

“好的,我……答应你。”蜚里布咬牙切齿,双眼瞪得像个灯笼,看表情几乎想生吞了我。

“真的?”我“认真”地看着蜚里布,后者点头,然而我却摇头道:“不!

我不相信你……我必须监视你,好让你挑出最强的勇者来和我们比武!!我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

……

蜚里布将我带到一名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兽人巨汉面前,道:“这个勇士……

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力气最大者,双手能举起一只大象!“

晕!大象,可以抵得过十个山德鲁!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这种人有勇无谋,不强……不强!绝对不能上场!”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双手过膝的中年汉子面前,道:“这个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剑术最好的,每秒种能刺出十七剑!”

晕!十七剑,可以将明达文斩成十八段!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他的剑术虽好,但是太瘦了……太瘦了!我的部下会不忍心伤他的。”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奶子巨大的黯精灵少妇面前,说道:“这个怎样?

她……可是我部下中知性最高的,她发出的烈焰魔法,能够熔化黄金!“

晕,熔化黄金,她可以将犹大烤成红薯了!

“啊……啊……”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吞了口口水,然后道:“不行,不行,她的魔法虽好,但是比武的时候,她……会让我的部下分心的!”

……

于是……最后,我好不容易从蜚里布的部下中挑出了三名看似最弱的战士,其中包括,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暗黑法师,一个骨瘦如柴的魔法剑士,还有一个,却是名年轻的暗黑骑士。

其实,时下里贵族宴会之间,比武斗技也是常事,而双方比试之时,也都形成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参与比试的武士中,一般都由弱到强编排,然后顺序出场,最强者,也一般都被安排到最后出场,美其名曰:“压阵”!

于是我心下暗暗盘算,那蜚里布安排的出场顺序,定是:暗黑法师、魔法剑士、暗黑骑士,无疑。当下思忖道:三龙将之中,以老大、满脸胡子的山德鲁最强,老二、秃顶的明达文次之,老三、不长胡子的犹大实力弱极。

他妈妈的,若是按势力顺序出场,犹大“脸上无毛、办事不劳”,九成是胜不了对方的暗黑法师的;而明达文有勇无谋,估计也胜不过对方的魔法剑士;他奶奶的,山德鲁虽然势力较强,可是遇上对方的正牌“暗黑骑士”,恐怕赢面也不大呀!

嗯……嗯……怎办呢……我抓着头皮,苦恼不已……突然间神机一动,脑海中闪现一片灵光……有了!!

……

“犹大啊,你……素来是我最信赖的部下了,嗯……今天这场决斗的……关键,就落在你的身上了……”我大声说着,并且表情“严肃”的握着嘴上无毛的犹大的手,一副委之重任的样子。而我的这一切举动,自然全部落在四周所有人眼中,包括蜚里布那个笨蛋。

这下,现场除了浅浅而笑的凤姐姐、还有沉静如水的小曼斯坦因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犹大,便是我方的最强者!

比试将要开始的时候,古伦娜娜又来添乱了。

“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们这就开始……比试了?依古伦娜娜来看……嗯……如此精彩的对决……岂非也要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这位可恨的女人一只纤手偷偷伸到了我的大腿下面乱摸,还说出这让人头痛的话。

“彩头?”蜚里布微微一愣。

“不错……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我看,你们就各用一个城市作为两国的赌注,比武的败方,就必须割让给胜方一个城市,你们看如何?咯咯咯……”

独眼美女古伦娜娜妩媚的说着,更甜甜笑起来。

“好啊!好啊……”、“好……”四周立时人声鼎沸,不断有人大声叫好。

“……”蜚里布微微犹豫,随即重重拍案道:“好,就这办!”

“咯咯咯咯……拉姆扎殿下,你意下如何啊?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是不是?”古伦娜娜媚笑着,一只手更是伸进了我大开的领口内,放荡地抚摸着我的胸膛,赌注,割城……

我脸色惨白,心中大骇:死了!死了!死了!这次比试若是输了,我们就得割地让城……晕……到时候,叫我怎向老娘交代呀!晕……

再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恐怖的独眼女公爵,心中对她已是恨极:妈的!你这个奸妃,想害死老子不成!妈的……

此刻,倚着我另一只胳膊的阿鲁蒂蜜,也觉得古伦娜娜做得有些过火了。她倾过脸去,非常小声的对古伦娜娜说道:“妈妈……你……你这样做……太过份了!”

“怎地,只是让他割一两个城池而已,又没有让他割他的肉,你这就心疼了?……阿鲁蒂蜜……咯咯咯咯……”古伦娜娜用非常低的声音奚落着自己的女,同时两只纤纤玉指,突然用力的在我胸口上拧了一记,痛得我哼了出来。

“你……你不要太过份了!”阿鲁蒂蜜轻声说着,语气却不和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咯咯咯咯……你生气了,嘿嘿……说实话,你这个小情人啊……味道还真甜呢,可不可以把他……让给妈妈呢?……阿鲁蒂蜜……”古伦娜娜用樱红的小嘴啜着我的耳珠,挑衅般的对自己女说道。

“你……”阿鲁蒂蜜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发作。我当即按住了阿鲁蒂蜜的肩膀,道:“冷静……冷静……你想暴露身份,害死我们?”

……

骑虎难下,我不得不签署了协议:比试三场,若胜,则可获得一城、若败,则必须割让一城。

于是,大鼓敲响,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如我所算,蜚里布方第一位出场的,正是最弱的那名老暗黑法师。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中实力第二者,明达文?刘易斯。

地上作战时,秃头的明达文手持大斧,速度极快,只见他虎吼一声,便向那暗黑法师猛扑过去。然而,那暗黑法师虽然年过半百,却端的是身轻如燕,只见他侧向里一个纵跃,便轻巧的避开明达文的一记重劈,随即念动咒语,阵阵黑暗的光气下,一股夹杂着恶臭的腐尸毒气从四面八方向“明光头”身上卷去。

那是低级“暗系”魔法“腐尸毒气”,然而腐尸毒气无形无质,非但无法用兵器格挡,而且,由于毒气有极强的渗透性与扩散能力,致使被袭者困于此毒气之中,想要躲避或逃遁,也是困难至极的。

此刻,也幸得明光头晓勇善战,临敌经验丰富至极,只见他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起,整个盖住自己的头脸,然后脚踏弓箭步,猛地一个蹬地,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罩着斗篷的身体顿时化作离弦之箭,突然从黑雾中冲出,炮弹一般的一个肩撞,将那猝不及防的老法师撞翻在地,然后,将斧刃架在那老法师的脖子上。

于是,在雷动的欢呼声中,我们胜了第一局。当然,明达文也受伤了,他中了尸毒。

第二局,留下暗黑骑士“压阵”的蜚里布派出了身体看似瘦弱的魔法剑士,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最强者,大胡子山德鲁。

山德鲁擅使的是双手大剑,而敌方的魔剑士使用的是细身突剑。其实双方一经交手,我就大感情况不妙,一般而言,武器武器之间、剑术剑术之间,存在着相克性,而这一场格斗,山德鲁明显便是被克的一方。

双手大剑适合于臂力、腕力极强,身体较为健壮的战士使用,在对付重铠步兵、单手剑盾、长枪手、斧锤等兵器之时,都有较明显的优势,但是这种强力兵器,却唯独惧怕细身突剑。

此刻,情况确然如此,只见敌人那魔剑士身体灵动如同那出笼的小鸟,一把细细的突剑用在他的手中,直如一根绣花针一般轻巧,而相形之下,山德鲁那把宽刃的厚身大剑却显得那的笨拙,每每当它艰难的划出一道道光弧,却被魔剑士跳跃腾罗,轻而易举的闪避开去。

于是双方交手第五合上,只听山德鲁闷哼一声,却已被魔剑士刺中一剑,到第九合上,又被刺中一剑,到第三十合上,累计已被刺中十余剑。不久,山德鲁鲜血流了一身,只在那苦苦支撑。

我见此情形,心中怎能不紧张,山德鲁已是我手中王牌,他若是输了,我们第三场对阵暗黑骑士,更是必输无疑,到时候割城让地,妈妈的,我岂非成了撒发尼王国大大的罪人!

晕……晕……晕死……

就在我愁眉苦脸之时,突听四周呼喊之声大作,我一惊之下循声望去,眼前的情景,却把我惊呆了……

却原来,就在刚刚一眨眼的功夫,山德鲁卖个破绽,故意露出空门,结果那魔剑士抓住机会,将手中的突刺之剑附加风系魔法“迅速”,以快捷无伦的突剑技将剑刃,深深刺穿山德鲁左臂,却哪知,就在此时,山德鲁虎吼一声,右手探出紧紧抓住魔剑士的手腕,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腾”的一声,那魔剑士被山德鲁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浑身浴血的山德鲁一个泰山压顶,他极重的身躯从两米高落下来,重重压在那魔剑士瘦弱的身上……

结果,那魔剑士口吐血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山德鲁险胜,却是身受重伤。

……

于是,三战两胜,我已然赢了。其时,满脸黑气的蜚里布还待大声咆哮着要与俺们比试第三场,结果被我一句“第三局……我们弃权……”给打发了。

他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无法可施。

现场欢呼声雷动,绅士们个个过来致贺,年青仕女们更是个个头来倾慕崇拜的目光……

自不用说席思与尤茜对俺的秋波暗渡了,甚至连凤姐姐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有了几分嘉许之意。

嘿嘿……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得势的时候……人人捧……

可是,当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将卖城契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的喜悦之情被打消了大半……

却原来,曼斯坦因输给我的那座城池,却正是名义上属于达普拉帝国、但目前已由于“水瓶谷大捷”战役而沦陷给撒繁解放军的要塞“托克伊”……

妈的!可恶……他们将这个目前已经被撒繁解放军占领的孤城,割让给我,却又有什意义,难道,还想我们撒发尼王国出兵,帮助他们剿灭托克伊的撒繁解放军?

可恨……可恨……中计了……

结果,年仅12岁的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对我说道:“那……以后托克伊方面的事情,还请拉姆扎殿下多多费心了?”

多多费心?……我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摆了一刀。

宴会结束的时候,古伦娜娜邀请我前往她的府邸“喝茶聊天”。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撑裂了爵士衬衣的大奶子,正准备答应她的时候,却被阿鲁蒂蜜挡在了身前,对古伦娜娜恶狠狠的说道:“妈妈,你……你为什总是对我身边的男孩子感兴趣?不论是我喜欢的,还是我不喜欢的。”

古伦娜娜冷笑道:“你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把他让给我,是不是!?臭丫头!”

阿鲁蒂蜜怒道:“就算我不喜欢的,也不会让给你……臭老太婆!”

双方怒目对视,战争一触即发……

……

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女啊!

她们在那越争越火大……眼见就要动手,这时,幸亏有脸上抹着炭粉的杨克尔过来劝阻,才免去了双方拔刀动手之虞……

可三人之间的争论,却是没完没了。

罢……罢……由得他们吵去,老子今天斗智斗勇,现在已然精疲力竭,本来还奢望能上了古伦娜娜那个人尽可夫的烂骚蹄子,从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找点乐趣……却哪知,阿鲁蒂蜜这个平日里根本不理睬老子的小娘皮,今天却偏偏要从中作梗,坏我和古伦娜娜的好事……妈的……天意使然……天意使然……

今天不是干女的日子啊!

于是,留下一男二女在那里鬼扯个不停,我领着骑马的犹大、躺在马车上、浑身刀伤、鲜血满身的山德鲁、躺在马车上、尸气中毒、脸上乌黑的明达文……

万般颓丧地向别馆方向行去。

唉!郁闷……郁闷……妈的!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奶奶的……呆会回去以后,找小妖精可可玩“火山喷发”吧!嘿嘿……

夜色甚浓,四周愈静,几匹马行在空旷的草地上,铁蹄之声格外的响。

再绕过一片小树林,就可以上到前方的官道,然后行个数里,就可回到别馆了。

我骑在马上,不断的打着阿欠,今晚,我已是十分的疲倦,真想马上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个大觉。

我正沉沉欲睡,突然路旁树林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那吼声似狮非狮、似象非像,深更半夜里听入耳子,确是恐怖至极。

我一惊之下立时清醒,此时胯下骏马已然受惊,它人立而起,将我摔到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受那奇怪吼声的影响,随行亲兵的马匹纷纷嘶叫着乱窜,更有几匹老马被吓得双腿战栗、屎尿横流的跪倒地上。

“什东西…”、“啊…狮子…可能是狮子…”众亲兵惊乱成一片。

“大家镇静,保护殿下要紧…”在犹大的呼喝下,亲兵们纷纷拔出长剑,簇拥在我四周。

就在这时,却听见树林里传出另一阵奇妙的笛声,那笛声悠扬顿错、起伏有致,听入耳中却是悦耳已极。

众人颤颤兢兢,突然间,只见漆黑的森林中、涌出一片片黑色的巨浪,那巨浪夹杂着阵阵的嗡嗡之声,在笛声的驱役下,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身上扑来。

“马蜂啊!”、“蛇…蛇啊!”、“蜈蚣…蜈蚣…啊啊…”霎时间人群乱成一片,大半亲兵被毒虫咬中,呼痛之声大作。

“王子殿下…快走!”混乱中犹大抓起我手臂,落荒而逃。

“嗡嗡嗡…”四周,尽是黑压压的毒虫飞来飞去,犹大挥舞着剑四处乱砍,好容易二人隐到树林深处、避开毒虫侵袭之时,我们已被毒虫蛰得浑身浮肿,狼狈不堪。

“啪”!我拍死一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毒蜂,感到身上被毒虫咬过的伤处又麻又痒,一时间痛苦至极,却听犹大对我说道:“…殿下…你…你没事?这些虫子似乎是有毒的,你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就…就麻烦了…”

“犹大!”我瞥见嘴上无毛的犹大一张黑肿的脸上,一双双三角眼不断的对我闪烁着“忠诚”的光芒,心中感激已极,暗忖:这位勇敢的骑士,对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忠诚啊!

如此情景之下,犹大心中挂念的,却只是我的安危…呜呜呜…这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呜呜呜!犹大…你真是令我太感动了…回去后…我…我…一定要好好赏赐你!”

“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为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是每一个骑士的最高荣誉…我愿意为殿下而死,却绝不敢奢求殿下的赏赐…”犹大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闻言大喜,道:“好!好!犹大…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吧!”说着转身便要行开,却被犹大喊住。

“殿下…请留步!”

“怎?”我回头,却发现犹大满脸狞笑,眼带异彩的看着自己。

“嘿嘿…殿下…您刚刚被毒虫咬伤,现在贸然四处走动,很容易毒发身亡的!”犹大冷笑道,将“身亡”两字说得甚重。

“你…你什意思…”我听出犹大语带不善,心下一惊。

“嘿嘿…我的意思是,殿下此刻身处丛林深处,即便是突然的毒发身亡,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殿下的死因…”犹大嘿嘿冷笑,一手执起锋利的剑刃,然后狞笑着向我走来。

“你…”

“嘿嘿…殿下…这里只剩你我二人,此刻,若是我杀了你,只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吧!”犹大一脸凶色。

“你…你…”我大吃一惊,转身欲逃,却被犹大一个箭步追上来,明晃晃的剑峰,抵着我的脖子。

“大胆!”我吓得浑身寒毛倒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犹大背叛的理由,嘴上只得勉强苦撑:“犹大!你…你胆敢…轼君?”

犹大哈哈大笑:“拉姆扎殿下!您…这就安心的”毒发身亡“吧…嘿嘿…等你死后,将来撒发尼的王位,就成为我的主人的了…哈哈哈哈…”

“你说什,你的主人?他…他是谁…”我大吃一惊。却原来,犹大的背后,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阴谋:撒发尼王位!难道,有人妄想谋夺撒发尼的王位。

“我主人是谁你不用知道,因为…”犹大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森森的道:“…你很快就要死了…”话未说完,犹大将手中冰凉的剑刃向我脖子上一抹,眼见…就要割开我喉头的肌肤…

完了…完了…没想到犹大突然发难,老子大限将至!

霎时间我正是万念俱灰,然而就在此刻,只听犹大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笑道:“咯咯咯咯!犹大先生…您把剑刃搁在拉姆扎殿下的脖子上,是想帮他剃胡须?”

犹大正要对我下手,突然听见背后传出一个娇滴滴声音,立时大吃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犹大身后数米远,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匹鬃毛火红的黑色巨马。

那黑马长有火红色的眼睛,鼻孔中喷出屡屡黑烟,它的四蹄上燃着了熊熊烈火,行走间将身下的野草烧为焦炭。

马背上一名金眸的魔族少女手持白色骨笛,面罩黑纱,浑身裹满黑色的纱布,只露出一对穿着金靴的纤足。

“是…是你?…”我认出来者正是魔女凯瑟琳和她的梦魇兽卢克。

“凯瑟琳…小姐…”犹大也已认出来者,他微微一愣间手臂放松,我趁机一个猛挣,逃脱他的掌握。

犹大一惊,持剑便刺我胸口,我慌乱之间无法闪避,危急间,只听“砰嗤”一声脆响,却见犹大的脑袋,突然如同一只吹爆的气球一般,一片片的向四周爆裂开来,化作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肉,而他持剑的身体兀自完整,向前行进了数步,这才倒。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我清醒过来时,只发现犹大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而魔女凯瑟琳无事般的坐在梦魇背上,把玩着她刚刚击出的魔鞭…

“你…你杀了他…”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额上冷汗流个不停。

“…我…素来最讨厌那种背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凯瑟琳声音冷峻。

“刚…刚刚的毒虫是你放的…”我瞥见凯瑟琳将白色的虫笛放入随身的行囊。

“不错!”凯瑟琳冷笑:“只不过…却因此看见了一场有趣的闹剧!”说着,瞥了瞥我,又瞥了瞥地上的犹大,秀目中满是嘲笑的表情。

我额流冷汗,暗忖犹大身为我们撒发尼王国的帝国三龙将,在凯瑟琳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凯瑟琳的实力,简直是匪夷所思。

晕…晕…老子今日真是劫难重重啊!妈的,犹大虽然死了,此刻我落在凯瑟琳手上,奶奶的,这小婊子恨我入骨!

完了…完了,老子还是大限降至!

我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无奈…此刻,在一个曾经被自己兽奸过、并且恨不得生吞我血肉的魔族女子面前,实在想不出什好办法来交涉。

逃吧!

“嘿嘿…哈哈…那,夜色已经不早了,凯瑟琳小姐、卢克先生,在下这就告辞了…”我嘿嘿谄笑,转身撒腿就跑。

林中树木茂密,我狂奔数千米,累得粗喘不已,再也跑不动之时,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无人追来。

我如获大赦,正心中庆幸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时候,却发现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好整以暇的候在自己面前。她一双金色的美眸,冰冷透骨注在自己的身上。

我大吃一惊,又一次转身狂奔…

于是,我在树林中奔来奔去,奔去奔来,来回数十趟,始终无法逃脱这凯瑟琳的掌握,那种情形,直像那可怜的老鼠,遇上狡猾的猫咪一般。

最后一次,当自己再也跑不动,低头大喘的时候,魔女骑在梦魇的背上,又一次悠闲的追上了我。

“哼哼,拉姆扎殿下…你这就跑不动了…”凯瑟琳冷笑着翻下马背,纤手抖开那方才一击将犹大了结的“噬魂魔鞭”缓缓向我行来,娇媚的道:“看来,该轮到…我们两个算算帐的时候了…”说着美目中泛出无限杀气。

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眼见死亡女神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心中,反有一种解脱之感。

黄金色的瞳子里厉芒一闪,魔女娇咤一声,手中魔鞭就要向我抽来。

「等等,凯瑟琳…」梦魇兽突然挡在我身前,对魔女道:「你…不能杀他,他身上种有恶魔的种子,而且,他已经…成为你的宿主了…」

「你…你让开!」魔女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秀长的美眸中隐隐泛起一团的雾气。

「你…你如果杀了他…你自己也会死的…」梦魇兽神色严肃的说道。

「我…我不管!反正…反正…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凯瑟琳哭喊出来,一手执起魔鞭,便重重的抽打在我身上。

其实,「噬魄魔鞭」是魔界三神器之一,威力直可与撒繁家的朗基努斯之枪相比,然而这种神器在对敌之时,必须配合使用者的精神与状态,否则,便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说来也是奇怪,此刻凯瑟琳的魔鞭打在我的身上,却根本发挥不出那种撕金断银的恐怖级威力,相反,噬魄魔鞭软软的鞭身接触我身体的时候,还自发的向空气中消散大半的劲道,于是,魔鞭最后抽在我身上的力道,却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

然而话虽如此,此刻凯瑟琳已经彻底发狂,她出手之时更是用上了真力,因此,即便此刻魔鞭的威力已经衰减为原来的十分之一,却仍是足以将我抽得皮开肉绽。

接着,只听劈劈啪啪得脆响,十几鞭下来,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剧痛无比,衣衫裂开处,肌肤表面出现一道道深红深红的血痕…

我大声惨叫,受鞭处直似那烈火灼烧般的疼痛…瞬时间,神志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然而此刻,只见现场之中,凯瑟琳每抽我一鞭的同时,她自己也是一声深深的呻吟,而她浑身更在剧烈的颤抖着,淡蓝色的鲜血,从她黑色的大袍内不断的流出、流到她的手上…脚上,地上…

彷佛……她每抽打我一鞭子,她自己也在与此同时受着另一条鞭子的抽打,也似乎,我身上所受到的每一处创伤,她都能从自己身体上的相应部位,受到同样、甚至更强的创伤…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还是象发疯了一般…「劈劈劈劈」,她手中的魔鞭舞动得如同一条邪恶的黑蛇,一下一下疯狂的在我身上四处乱抽…

「混蛋!坏人!臭贼!淫棍!」她珠泪乱飞,淡蓝色的血液从她身体上往四处乱溅,她疯狂的发泄着,疯狂的向我报复,也疯狂的向她自己施虐…

……

梦魇兽卢克静立一旁,他无奈的看着场中同时虐人并且自虐着的凯瑟琳,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道:「唉…这…也许是暗黑神的旨意吧!」

……

开始时,我被抽得鬼哭狼嚎,可抽得十余鞭过后,我渐渐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于是,黑暗的森林之中,我毕生难忘的恐怖经历…持续着…

痛苦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极慢…

在我几乎,都认为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鞭挞…结束了…

女人,浑身也被蓝色的血液浸透,她发出一声虚脱的长吟,倒在了几乎已经赤裸的、浑身浴血的我的身旁…

我彻底的晕死过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正在一滴一滴从体内向四处流逝,我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结束…

我的意识开始迷糊……

那是…某一个早已经,应该被遗忘的日子…

那是什么日子呢?我实在不记得了…

那天,我感觉到自己被一对温暖的手臂紧紧拥抱着,然后,耳边再听见一个女人悲伤欲绝的哭声,那个哭声,好熟悉的哭声,对了,是妈妈的哭声。

「拉姆扎!拉姆扎…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妈妈…不让你死…」

「科娃姐姐…科娃姐姐…你…你冷静点…拉姆扎他…他已经死了…」另一个声音对妈妈说道。

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呢?似乎是蜜阿姨的声音。

「不…我不会让他死的…即使用我的生命去交换!…」妈妈的语气,非常的坚决…

……

「你不能死,拉姆扎,因为…你还没有实现对我的承诺!」一个女人严厉而且肃穆的声音,在我耳边猛地想起……

于是,我猛的一惊,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

第一眼,入目的是两个湿湿的大黑洞…定睛一看,是一对马的大鼻孔,梦魇兽卢克的大鼻孔…是他的一对大鼻孔,不断的在我脸上呼出热量…

「咦?你醒来了?」卢克好奇的道:「好一个生命力顽强的家伙!」

我哼了一声,试着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百骸,无处不痛、无处不虚,然而,当我艰难的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先被凯瑟琳抽伤的鞭痕此刻都已彻底愈合,身上的血迹,都已渐渐散去…彷佛、彷佛全身上下,根本就不曾受过鞭挞一般。

「怎会这样?」我好奇的看着自己新生一般洁白的肌肤。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卢克也有点疑惑的道:「准确的说,你的身体非常的奇怪,不仅是」恶魔的种子「的关系,你的身体,似乎还本能的存在着另一股力量,是这股力量,令你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迅速痊愈…」

「奇怪!奇怪!你真的是人类吗?」卢克好奇的围着我转了两圈,还用马鼻子拱了拱我的肩膀。

「废话,我当然是人类,而且是接受了恶魔种子的圣战士后代…嘿嘿…」我得意至极的站起身子。

「可惜的是,你的身体存在着另一股的力量,是它,在阻止你完成最后的进化,」卢克缓缓地说道:「否则,你将成为邪恶的魔神,无敌的圣魔将、金狮子王!让世界陷入腥风血雨!」

「你说我的身体,与普通人类不同?」我好奇的道。

「不错!」

「不同在哪里?」我巡视自己周身上下,没发现任何异样。

「嗯…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哈哈…世界上竟然有你们梦魇不知道的事情…」听人说,梦魇兽是夜神的使者,无所不知,无所不。

「哼!我是一只梦魇,并不是神,只有神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卢克有点儿生气了,我的言语似乎刺激了它的自尊心。

这时,身旁传来了阵阵呻吟,循声看去,只见凯瑟琳瘫软地上,她浑身的袍衫,都被那不断渗出淡蓝色的鲜血湿透。

「凯瑟琳,她…她受伤了?……」我蹲下身子,发现凯瑟琳早已是奄奄一息了。

「凯瑟琳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卢克道:「你应该好好待她…不如娶她为妻吧…」

「开什么玩笑?她…刚刚还差点杀了我呢?我怎能娶她?」我搂住凯瑟琳柔软的身子,双眼,却色瞇瞇的盯在美人儿的胸脯上。

卢克道:「那天,你…你那个她的时候…嗯…反正你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你知道,这对高等魔族的女子,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我漫不经心的应着,一手,已隔着衣衫抓住了她丰满的乳球。

又弹又软……香酥奶儿…多日不见,手感依旧…嘿嘿…臭小婊子…刚刚竟敢用鞭子抽打你老公…妈妈的!幸亏你老公命硬,此刻…你老公不跟你计较,只捏捏你的奶子,也就原谅你了。

「你解开了她的魔族封印,并且你…你还把…嗯…把你的肮脏东西流在她体内,从此之后,你就成为她的『宿主』了…」

「宿主?」

「不错,从此以后,她就是你的另一个存在,当你…当你受伤的时候,她也会在相同的地方受伤,就比如…刚刚她用鞭子抽你,实际上,她却受了更重的伤…」

「有这种事情?」我大感有趣,撕开凯瑟琳身上厚厚裹着的黑纱,果然发现美人儿玲珑剔透的身体上,满布着一道道泛蓝的鞭痕…部分伤处血肉模糊,并且不断有淡蓝的血液流出…

晕…看来,老子真成这小婊子的宿主了!不过…这小婊子的皮肤…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见…眼前的魔女…那一层层的黑纱解开处,她…她…全身上下,张满了厚厚的鳞片…再揭开她的面纱,晕…晕…脸上…脸上也长了鳞片…

厚厚的黑褐色硬质鳞片,还…发出阵阵的腥臭之气…

晕…晕…好恶心,这就是昔日的魔族第一美女,凯瑟琳·基沃·鲁西法么?她以前那胜过牛奶般雪白、软过奶酪般细腻的肌肤到哪里去了?天哪!!

咦?对了,记得第一次更她见面,她的眼睛是漂亮的淡紫色,然而现在呢,她的瞳仁儿变成跟稻穗一般的金黄色了…晕…这几天…在这个小婊子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我看着她的身体,觉得一阵阵的恐怖!

「她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我抱着体态仍是那么完美、但肌肤表面已经长满了恐怖黑鳞的女体,有点惊惶的问道。

「这是魔化的表现,当异族的体液进入了魔族女子的身体里面,双方发生排斥,魔族体内与生俱来的魔毒就会反噬,最后,主体会因为魔毒的蔓延,而沦为魔兽…」卢克不厌其烦的向我解释:「我不知道你的体液…是怎么进入她的血液的,反正她是你的受害者…唉…可能再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的魔化,变成一个怪兽!」

「怪兽?」

「对,也许会变成一只蟾蜍啊什么的!」

我微微一愣,暗忖以凯瑟琳先前的天仙姿色,日后却会变成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晕,这…这简直是个悲剧啊。

又想到自己当日变身圣魔将之时,朦朦胧胧中似乎曾用各种变态的办法玩弄过怀中的美女。

他奶奶的,当时老子兽茎那么大,任凭她魔女宝穴的柔韧性与伸缩性再好,只怕也难免不被老子搞破,何况,当时老子似乎还弄过她的后庭……妈妈的…看来,她体内的血液九成是被老子污染了的…

我心中不免生出歉意…

这时,怀中的魔女气息越来越弱,身体越来越冰,似乎她的生命,已经走到近头。

「卢克先生!」我大急:「她…她要死了…」

卢克道:「她魔毒噬体,加上此刻更是身受重伤…唉,此刻整个世界能就她的,只有一个人…」

「谁?」

「你!」

「我?」

「不错,你是她的宿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是她身体的另一部分,只要你不死,她就有办法存活!」

「可是,我…我该怎么救她呢?」

「拉姆扎殿下,你是个聪明人?你稍微想想,只要你的体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的体液与你的能量会帮助她抵抗反噬的魔毒,而且,如若你们坚持『治疗』几个月的话,你的原子会渐渐地占据她的身体,到时候你就能彻底的改造她的体制,她当然会恢复身体健康,当然,也包括她的美貌!」

「啊!你…你的意思是…让…让我现在上她?」

卢克点头。

「可是你刚刚说…她的体内还…还有剧毒!?而且…而且她这个样子,我…我实在…上不动,更何况,我此刻救了她,她回头还是会找我报仇的…那我…为什么又要救她…」

「这完全依赖于您自己的决定,拉姆扎殿下,」卢克甩了甩自己头上的红色马鬃,道:「我承认她身上的魔毒,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凯瑟琳小姐现在的处境,完完全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因为你,她的身体被魔毒腐蚀,生命垂危;也因为她美貌不再,所以刚刚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抛弃;再者,她作为一个被异族玷污的魔女,是不会被其它魔族所接受的…是你毁了她…」

卢克说完一番话,就头也不会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搂着凯瑟琳越来越冷的身体。

我心中七上八下,一方面却对凯瑟琳心怀歉疚:虽说那日对她的奸污是她咎由自取,可是,看她此刻的模样儿,那么的一个绝色美女变得七分像人八分像鬼的…怎不可惜呢?加上此刻她生命垂危…唉…怎能不救…。

另一方面,却又想到:此刻怀里的魔女可是身带魔毒的,自己给她疗伤,弄不好也被来个魔毒噬体,那样岂非糟糕至极。再说这小婊子恨我入骨,此刻,即便我救了她,来日说不定又会被她上门寻仇,届时再抽我个半死不活…

还有,此刻她一身的丑恶黑鳞,晕…叫我怎么勃得起来呢…

晕…此刻上她,只怕跟兽交没什么两样,恐怖!

我犹犹豫豫,几次想要放下怀中的魔女转身离开,但是瞥见她眉目之间的依稀美貌,心下却又十分不舍,于是又过得半晌,怀中凯瑟琳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发凉,眼见,就要变为一具死尸了…

妈的…这小婊子真没用,好像已经顶不住的样子…可恶!我到底救她不救?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一咬牙关,暗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当下动手给凯瑟琳宽衣解带,同时自己也清洁溜溜,压在她浑身厚鳞的身子上…

呜呜呜…今天,我拉姆扎大人要舍身取义、以身侍魔…呜呜呜呜…

回头…就当作自己做了个噩梦好了…

此刻,魔女的身子几乎化为一块石像,我伏在她冰冷的娇躯上,用我湿润温暖的大嘴,吻上她贝齿紧咬的蓝色嘴唇上…

我跟她不是第一次接吻,记得那日在荒村的小旅馆里,我使用美男计求得她放我一马,其间二人就曾来过一次热吻。然而此刻,凯瑟琳嘴唇冰冷,我灵活的大舌头几经辛苦,终于挑开她紧闭的牙关,勾起她的丁香软玉,将我嘴中温暖的津液渡到她冰冷的口腔里。

我这个宿主的津液一经渡入,身下的黑鳞美女立时有了反应…只听她发出一个轻微的鼻音,随即她的身体一热,鼻腔里更出现了细匀的呼吸…

我心中一喜,当即又一次大嘴压下,啜着她渐渐温软的小嘴唇,再次将自己嘴中的津液渡入,直觉得体下的美人儿温柔的反应着,仍未恢复知觉的她自发的啜吸着我的狼舌头,身体一点点的、一点点的热起来…

我的一双大手开始不再闲着,我抚上她墨玉球一般的美丽胸脯,两只手撮弄起来,拨、拧、揉、捏,将她虽长满厚鳞却是丝毫不损失弹性的美丽乳球随意的挤压成各种的形状,伴随而来的,是身下美人儿的阵阵娇吟…

好在此刻的凯瑟琳虽是浑身长鳞,但她原来身体的完美曲线和性感形状却是丝毫未发生改变,而这些,也足以使我身下的欲火渐渐燃烧…

我勾起她的一只美腿,将她的肥臀垫在我的腰肌上,再将她秀长的美腿弯成一个美丽的钩形,一手捏着她的小腿弯儿上,欣赏着她绝美的腿形…

真是一支美腿啊,可怜的凯瑟琳啊,你的姿色本来甚至超过了席思,可是你现在浑身长满黑鳞了,姿色大降啊!

唉,不过你的腿形仍是那么的美…这点难得…

此刻,平日里凶狠恶毒的魔女,此刻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任我以各种姿势摆玩着她的美体…

不过,我不愿意过多的接触她那长满黑鳞的肌肤,于是我分开她一对儿的长腿,将她浑圆的臀部微微抬起,看往她股间的神秘花园…

只见此刻,那渐渐湿润的溪径之中,几个厚厚的黑色鳞片,挡住了我的视线…无奈之下,我从凯瑟琳的行囊里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然后轻轻的沿着那几鳞片的根部,将他们一片一片从凯瑟琳细嫩的肌肤上割落下去…

然后,终于,凯瑟琳神奇且又美妙的蜜处,再次彻底的显现在自己面前…

晕…自从上次干过她这次绝妙的美穴之后,老子时时回味无穷,却未想到,今日又得一机会,能够再玩到这个美人儿得牡丹妙穴…好啊!

只可惜美中不足,今日的凯瑟琳在美貌上大打折扣。

我细细审视着凯瑟琳的蜜穴,只见那蜜穴口由外向内生着一层层的淡黑色半透明薄膜…层层叠叠…远远看去,这个魔女大张的美腿之间,直若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牡丹…

好,好美!好棒哦!

我伸出两根手指来,细细拨动着那蜜穴畔一片一片的细细薄膜,同时再次吻住她的柔唇,并不断渡入生命的气息。

「啊…嗯…嗯…」凯瑟琳有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发热了。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花蕊中不断分泌出的蜜汁湿润了…而那带着道道鞭痕的美女躯体,此刻更是化为了一滩春泥。

「想不到你平时那个恶狠狠的小婊子,身体却这般敏感,嘿嘿…真个儿淫荡货一个!哼!」我提起自己此刻已然坚挺勃发的硕壮龙枪,开始用浑圆的龙头,抵着她柔嫩的花穴蕊口,缓缓摩擦。

凯瑟琳娇喘细吟着,纤腰细扭的身体越发温热了起来。眼见时机成熟,我挺动腰杆,就要对她剑及履至之时,却见凯瑟琳迷迷糊糊间秀目含泪,喃喃的说道:「伦斐尔…伦斐尔哥哥…你…你这就不要我了么?…」

凯瑟琳这话听入老子耳中,直若五雷轰顶…试想想…自己正在干着的一个女人,她却在喊着其它一个男人的名字!天哪,这绝对是男性当事人的莫大侮辱!

我心中对凯瑟琳所抱有的怜惜与歉疚之意,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愤怒的熊熊烈火与嫉妒的酸楚之意…

我大吼一声,对着神志渐渐恢复清明的凯瑟琳骂道:「臭骚货!这种时候你还喊小白脸的名字…妈妈的…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干你嫩穴的不是伦斐尔那混蛋,现在干你的,是我拉姆扎大人…」

「你…你…」凯瑟琳神志一清,金黄色的美目微微睁开,终于捕捉到眼前我的存在…

「凯瑟琳,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我冷笑着扛起了她结实的大腿,沉腰用力之下,自己那坚硬已达到极限的龙茎,瞬时间分开那花穴之畔的那层层花瓣儿,重重的插入她身体深处…

「啊呃呃……」凯瑟琳似痛似苦的嘶叫声,在树林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