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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18

  
第五十八章 森罗妖姬

住进阴阳馆后,云飞本道可以有更多时间,与阴阳叟探索阴阳之道的,但是事与愿违,只是过了几天太平的日子,便给森罗王召往城主府见面了。

「你很喜欢秋心吗?」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说你晚晚缠着她,讨厌极了,是不是?」森罗王继续问道。

「对不起,属下…………」云飞惭愧地说。

「不用对不起的,这是她们份内的事,只要不弄坏她,喜欢怎样也行。」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是的,只是除了她,其他的恐怕受不了,所以属下才…………」云飞红着脸说。

「其他的弄死了也没关系,要不是调教需时,森罗三婢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森罗王笑道:「女人在本门里,只是供男人泄欲的工具,无需怜香惜玉的。」

「有三婢便行了,她们长得漂亮,也知情识趣。」云飞答道。

「随便你吧,今天可不是和你谈女人的。」森罗王正色道:「本门的规矩,门人除了是吾道中人,还要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才能传授高深的武功的,但是你的武功不济,要立功可不容易,种子秘方也需时研究,所以本座决定破格先传你武功,待你通过考验后,才正式收你为门人,你愿意吗?」

「多谢千岁垂青!」云飞不知是祸是福,诚惶诚恐道:「不知要属下通过甚么考验?」

「通常是要交出自己的女人,但是你是独身,便要通过色欲和忠心的考验,色欲一关该难不倒你的,至於忠心,只要你能够完全服从命令便成了。」森罗王说。

「属下遵命。」云飞硬着头皮说。

「很好,我便先传你火魉十三刀,这套刀法天下无敌,每刀有十三式,以你的资质,两三月内,该能学懂的,只要勤加练习,功力愈深,便愈是利害。」森罗王道。

云飞心里暗笑,想不到会成为森罗王的弟子,知道机不可失,正好藉此探听敌人的虐实。

云飞很忙碌,早上要与阴阳叟钻研修练动功,然后探索阴阳之道,午后却要往城主府,学习火魉十三刀,还要隐藏实力,不敢太露锋芒,诈作要花两三天时间,才学成一刀,饶是如此,也使森罗王大为满意,深庆得人了。

虽然修习阴阳叟的动功,使云飞的内气突飞猛进,但是也有缺点,就是性欲更是旺盛,不独是他,阴阳叟亦是枯树逢春,三五天便要往丽香院冶游,发泄欲火。

云飞有秋心侍寝,本来是不需要往丽香院的,却忘不了那神秘的芝芝,希望有机会再见,然而没有森罗王,芝芝根本不出来侍客,先后去了两趟,也是怅然而返。

这一天,云飞按时往城主府习刀,发觉森罗王正与周方秋心和秋莲一起议事,秋莲看来已经伤愈,身旁还有一个荆钗裙布,不施脂粉的女子。

「萧飞,你来得正好,也出个点子吧。」森罗王道。

「千岁,他便是萧飞大人吗?长得很俊呀!」那个陌生的美女打量着云飞说。

「浪蹄子,净是爱小白脸!」森罗王笑骂道:「萧飞,她便是秋萍,本殿三婢之一,秋莲的伤也好了,她们两个也可以给你当尿壶的。」

「上座,婢子给你见礼了!」秋萍向云飞裣衽为礼道,她长得娇小灵珑,红扑扑的脸蛋,娇俏艳丽。

「不用多礼。」云飞笑道。

「师弟,别看她斯斯文文,却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还有那两个丫头,可要辛苦你了。」周方吃吃笑道,他也如阴阳叟,相信三女元阴丧尽,没有要她们侍寝。

「人家可迷不倒你呀!」秋萍呶着嘴巴说。

「别胡闹了。」森罗王道:「萧飞,我们抓到一个锄奸盟的乱党,却拿不到口供,把他们一网打尽,你可有主意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云飞问道。

「男的,要是女的,也不用你出主意了。」森罗王道:「他倒能熬刑,打得只剩半口气了,也不肯招供。」

「他们不是口含毒药,随时可以自杀,怎能活捉?」云飞奇怪道。

「这全是秋萍这个小妮子的功劳,让她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

「是这样的…………」秋萍亲昵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原来被擒的汉子名叫张四,曾经参与刺杀粮商,逃走时,给秋萍发现,悄悄追纵,找到他的居处,也没有派人围捕,却借故结识,打探锄奸盟的秘密,可是张四守口如瓶,费尽功夫,仍是徒劳无功,接着张四参与刺杀周方的行动,秋萍却找不到他的同党,於是暗下迷药,把他迷倒,取出口里毒药,才擒回来审问。

「真有你的!」云飞赞美道,心里却道此女貌似纯良,想不到如此狡猾,看来是甘心为虎作伥,不禁暗生警惕。

「上座夸奖了。」秋萍沾沾自喜道:「婢子已经把他迷得死死的,可惜还不能让他说话,要不然,该可以把那些乱党一网打尽的。」

「他还没有招供,可不能弄死他,但是此刻已经半死不活,不能再动刑了。」

周方懊恼道。

「他喜欢你吗?」云飞笑问道。

「当然喜欢,他已经答应娶婢子为妻了。」秋萍笑道。

「洞房了没有?」云飞捉狭地问道。

「你坏死了!」秋萍拧了云飞的胳膊一把,嗔道:「为了要他说话,怎能不吃亏?」

「你怎会吃亏?看他还算强壮,一定让你乐透了。」周方吃吃笑道。

「萧飞大人比他强壮得多了。」秋萍聒不知耻地靠在云飞身后,旎声说道。

「他现在知道你的身份吗?可有发觉是着了你的道儿被擒的?」森罗王突然灵机一触,问道。

「我还没有看过他,他如何知道。」秋萍不明所以道。

「没有便行了!」森罗王拍手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奇怪道。

「苦肉计!」森罗王诡笑道:「他既然喜欢秋萍,一定不想她吃苦的。」

「千岁………!」秋萍惊叫道。

「就算动刑,也是淫刑,良家妇女才受不了,用不着害怕的!」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们可要怜着婢子才行,要是弄坏了,可不能侍候你们了。」秋萍可怜兮兮地说。

「不会的。」森罗王笑道:「过了今天,你便是本殿的萍姬了!」

「多谢千岁!」秋萍喜上眉梢道。

张四气息奄奄地吊在牢房里,浑身血迹斑斑,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看来是距死不远了。

「………呜呜………相公………救我!」牢房外忽然传来秋萍哭叫的声音。

张四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森罗王,身后是周方和萧飞,秋萍却给两人挟在中间。

秋萍可真狼狈,秀髲篷松,泪流满脸,粉臂反缚身后,绳索交叉缚在胸前,丰满的胸脯在绳索挤压下,好像快要裂衣而出,还有周方和萧飞的怪手,不住在涨卜卜的肉球狎玩,胸前的衣服差不多要撕破了。

「张四,我再问你一趟,你有多少同党,他们躲在那里?」森罗王森然道。

「………不知道………杀了我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张四喘着气说。

「好一条硬汉!」森罗王狞笑道:「既然你不说,只好问你的娘子了!」

「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秋萍哭叫着说。

「求我也没用的,谁叫你的老公不说话?」森罗王冷笑道。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她甚么也不知道的!」张四怒叫道。

「她不知道有甚么关系,你知道便行了。」周方吃吃怪笑,振手便扯开了秋萍的衣襟。

「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竟然有这样的大奶子!」云飞依样葫芦,还笑嘻嘻地从衣襟里掏出了秋萍的奶子。

「不………呜呜………不要碰我………哎哟………捏痛人家了………不要!」

秋萍号啕大哭道。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张四急怒攻心,喝骂道。

「剥光了她,除了大奶奶,该还有好东西的!」森罗王大笑道。

「不………呜呜………不要………相公………救我!」秋萍没命地挣扎着叫。

「不要碰她!」张四气急败坏道:「你究竟想怎样?」

「只要你招供,我便放了她。」森罗王嘿嘿冷笑道:「要不然,嘿嘿………

你的老婆可有乐子了!」

「放了她再说!」张四怒叫道。

「说呀!说出来,你的老婆便不用受罪了!」森罗王逼问道。

「你如何保证………?」张四喘着气说。

「没有保证,倘若我的间题没有答案,你便要看着老婆任人凌辱了!」森罗王冷笑道。

「相公………呜呜………告诉他们吧………呜呜………不………不要脱我的裤子呀!」秋萍的粉腿乱踼,抗拒周方把裤子脱下来的怪手。

「你们住手,我说便是!」张四怒吼道。

第五十九章 锄奸义盟

锄奸盟原是三仙国的战败兵将组成,由大将邱雄率领,目的是诛杀国贼叛徒,最初只有数百人,但是得道多助,发展得很快,他们以不同的身份掩饰,隐藏城里,武功较高的负责刺杀,张四只是其中一组的成员,曾经参加刺杀奸商和周方的行动。

「胡说!」森罗王骂道:「邱雄刺杀牛头时,我们已经捣破了他的巢穴,杀了许多乱党,那时他们不会服毒自杀,行事手法也完全不同,你骗不了我的!」

「不………不要摸………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呜呜………不要挖进去!」秋萍尖叫道,原来周方竟然把手探进裤子里有所动作。

「师弟,她的骚穴还很鲜嫩,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你也见识一下吧!」周方淫笑道。

「住手………我说!」张四悲愤欲绝道。

张四透露当日森罗王藉酷刑逼供,杀了许多人,锄奸盟元气大伤,成员自此带备毒药,以免株连同伴,至於行事手法不同,相信有能人相助,却不知道究竟是甚么人,虽然供出几个名字,平时可没有来往,无法说出他们的下落。

云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张四知道的并不多,该不会给锄奸盟做成太大的伤害,为免使人生疑,他也向秋萍上下其手,手掌已经探进裤子里,穿过松脱的汗巾,肆意狎玩。

滑腻轻柔的肌肤,实在让云飞爱不释手,指头传来的感觉很不错,秋萍的牝户尚算紧凑,里边还有点湿了,使他出入自如,忽然想起了诡异的土鬼七式,指头忍不住在秋萍下身的经脉穴道点拨搓捏。

指头碰触着会阴时,秋萍动人地低哼一声,云飞心里暗笑,指头捉狭地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不去,弄得秋萍哼唧不绝。

「浪蹄子!」云飞悄悄在秋萍耳畔讪笑道。

「喔………是………挖一下吧!」秋萍小声说。

云飞赶忙住手,不敢再动,原来森罗王定下暗号,要是秋萍发觉张四说谎,便要叫「不」,诈作受不了云飞等的狎玩,让森罗王知道的,无奈把指头探进肉唇中间,发觉里边湿得利害,於是起劲地掏挖了几下。

秋萍销魂蚀骨地蠕动着娇躯,还弓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一双粉臂虽然反缚身后,却淫兴大发似的往云飞的裤裆摸索。

「既然你们平常不相来往,那么是如何传递消息的?」森罗王可没有发觉云飞使坏,继续问道。

「我………我们………是每天………每天午后往山神庙………倘若屋上挂上红旗,便集合候命。」张四嗫嚅道。

「不………不要!」秋萍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不用骗我了,你那里也没有去!」森罗王恼道。

「不………不要这样………哎哟………酸死人家了!」秋萍没命地扭动着叫,她可不是做作,只是云飞这时握着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朝着会阴穴压下去,那种难言的酸麻,使她魂飞魄散。

「住手………你干甚么?」张四心痛地叫。

「老公不老实,自然要连累老婆受罪了!」森罗王冷笑道。

「是………是丽香院………我家看得见丽香院的,屋上挂着黄巾,便要往山神庙候命,红巾是………!」张四嘶叫道。

「红巾是甚么?」森罗王追问道:「甚么人挂上去的?」

「红巾是危险,绿巾是行动!」张四回答道:「不知是甚么人挂的!」

云飞暗里后悔,不该戏弄秋萍,使张四泄露秘密,但是后悔已迟,却发现秋萍的淫水流个不停,大异常人,心里奇怪,指头微微使劲,朝着会阴穴戳下去。

「天呀………痒死人了………住手………救我………救救我!」秋萍震天价响地叫起来。

「我甚么也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张四痛苦地叫。

「你鬼叫甚么?」森罗王摸不清秋萍的意思,不悦地说。

「我………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苦死奴家了!」秋萍喘着气说,此时云飞已经松开了指头,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

「除了红黄绿,还有甚么讯号?」森罗王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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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了!」张四摇头道。

森罗王讯问张四时,云飞已经用指头探遍了秋萍身下的穴道,发觉会阴穴最是奇怪,只要指上使劲,淫水便决堤似的汹涌而出,那里是敏感的部位,受不了可不奇怪,只要轻轻碰触,很多女孩子也会春情荡漾,但是他没有试过运劲戳下,可无法知道是秋萍与众不同,还是别有原由。

「再挖几下吧,人家给你痒死了!」秋萍软绵绵地靠在云飞怀里,身后的玉手忙碌地在隆起的裤裆搓捏着说。

「师弟,看不出她姣得这样利害吧?」周方笑问道。

「是的。」云飞尴尬地点头道,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胡乱在秋萍身上揩抹乾净。

「娘子,你………你怎么啦?」张四发觉有异,不再回答森罗王的问题,颤声叫道。

「相公,你快点回答千岁吧,说了出来,奴家便不用受罪了。」秋萍做作道。

「没有了,我已经全说出来了。」张四心里生疑,抗声道。

「既然如此,放了他的娘子吧。」森罗王冷笑道。

解开绳索后,秋萍的衣襟也掉了下来,露出胸前一双大奶,腰间的裤带原来也松脱了,裤子摇摇欲坠,她不独没有整理,玉手还在裤裆上揉捏了几下。

「发姣吗?」森罗王谑笑道。

「他们痒死人家了!」秋萍嗔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往云飞瞟去。

「快点送你的老公回家吧。」森罗王诡笑道。

「娘子,你………你………?」张四看着衣衫不整的秋萍慢慢走近,竟然生出恐怖的感觉。

「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夫妻一场,会给你痛快的!」秋萍抚摸着张四的脸庞说。

「你………你是甚么人?」张四震骇地说。

「我是你的未亡人嘛!」秋萍吃吃娇笑,玉掌横挥,往张四的喉结击下。

云飞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不独淫荡奸险,还狠辣恶毒,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这个小寡妇可真利害!」周方笑嘻嘻道。

「不当小寡妇,如何当本殿的萍姬呀!」森罗王哈哈大笑道:「好了,出去外边再说吧。」

「秋萍,这是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殿的萍姬,负责管理本殿的丫头,安排任务。」森罗王当着众人面前,把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交给秋萍道。

「谢谢千岁!」秋萍喜孜孜地接着药丸,囫囵吞枣地立即吃下,知道从此便一步登天,更不用为蛊毒所制了。

「还有,明天开始,你和萧飞一起,让本座亲授武功,本门有一套功夫,专供女子习练的。」森罗王继续说。

云飞还是初次闻得地狱门有专供女子习练的武功,不禁大喜,暗道实在不枉此行。

「千岁,根据张四的口供,丽香院必定有锄奸盟的乱党藏匿,妾身认为事不宜迟,该找人混进去查访,把他们一网打尽。」秋萍为了争取表现,献计道。

「你可有主意吗?」森罗王问道。

「妾身打算把秋莲卖进去当婊子,打探消息。」秋萍鄙夷地看了秋莲一眼说。

「婢子曾经和他们对阵,恐怕会坏事。」秋莲忍气吞声道。

「不错,秋心也不行,我看还是你走一趟吧。」森罗王沉吟道。

「千岁,人家才回来,歇一下也不行吗?」秋萍粉脸变色,悻然道。

「当然行,我怎舍得累坏你,而且你不动声色便把张四擒下,他们该没有发现的。」森罗王笑道:「待你学成武功才去吧。」

「刚才那一出戏可累死人家了,妾身要去洗澡了。」森罗王的温言软语,总算使秋萍转嗔为喜。

「去吧,要是喜欢,可以睡在这里的。」森罗王笑道。

「可是要妾身侍候吗?」秋萍问道。

「老夫老了,那里还有气力花在你这个浪蹄子身上?」森罗王吃吃笑道:「还是让那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出力吧。」

「你那里是没有气力,只是要把气力留给丽香院的芝芝吧!」秋萍格格娇笑道。

「那小妮子可花不了老夫多少气力的。」森罗王怪笑道:「我也累了,大家回去歇一天吧。」

云飞舒了一口气,他也是神思彷佛,没有心情习刀,因为刚才在刑房时,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使他若有所悟,希望能够静静地想清楚。

「上座,你是回去阴阳馆吗?」云飞正要动身时,秋萍却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问道。

「是呀,有甚么事?」云飞讶然问道。

「晚上妾身过来看你,行吗?」秋萍亲昵地抱着云飞的熊腰,不知羞耻地在耳畔低声说道。

「倘若你不怕累,尽管来吧。」云飞笑道。

「最怕是累不倒妾身,却累倒你!」秋萍吃吃娇笑,旁若无人地在云飞腰间拧了一把道。

第六十章 会阴秘穴

云飞与阴阳叟研究了大半天,开始有点头绪,原来女人身上有五大情穴,有助催发肉欲春情,会阴却是情欲的泉源,爱抚碰触,便会春心荡漾,情难自禁,指头刺戳秋萍的会阴穴,外力入里,催动气血运行,直透会阴深处,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从秋萍的会阴穴,谈到气血的运行,再说到修炼内气,发觉气血沿着人体的经脉运行,顺利运行,便健康强壮,气血不畅,则百病丛生,经络脉穴,各有所司,主宰人体的四肢五官,五脏六腑,修炼内气,就是催动气血的运行,激发体内的潜能,倘若以外力刺激穴道,就像云飞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便会催发情欲。

然而当云飞想到了土鬼七式时,立即发觉以外力加诸穴道,刺激气血运行,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土鬼七式正是以外力加诸经脉穴道,却是用以抑制气血的运行,遂使人气力全消,依此推论,滥使外力,影响气血的行走,重则致命,轻则是制敌於无形,该是一门厉害的武功。

两人谈兴正浓时,秋萍却翩然而至,她满头珠翠,穿着银蓝色的衣裙,浅紫肩坎,浑身香喷喷的,打扮有如大家闺秀,然而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使人怦然心动。

阴阳叟识趣地回房休息,行前朝着云飞怪眼乱眨,使云飞啼笑皆非。

「上座,这么晚了,还不安歇吗?」秋萍风情万种道。

「等你嘛。」云飞笑嘻嘻地把秋萍抱入怀里。

「千岁说你弄得秋心死去活来,是不是真的?」秋萍缠绵地抱着云飞的脖子问道。

「还没有上床,便讨饶了么?」云飞笑道。

「人家在讨饶吗?」秋萍娇嗔一声,改变话题,问道:「可有碰过秋莲那个小蹄子吗?」

「没有,她还没有伤癒嘛。」云飞答道。

「那婊子最爱装模作样,别让她骗了。」秋萍哂道。

「你和她过不去吗?」云飞奇怪地问道。

「当然过不去,有一趟她胡言乱语,连累我会给千岁重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秋萍悻声道。

「甚么重罚?」云飞笑问道。

「千岁故意不给我上药,让人家受了一天的活罪。」秋萍犹有余悸道。

「事后可有给你痛快么?」云飞吃吃笑道,暗道秋萍淫荡放纵,不难想像春风迷情蛊发作时,是如何吃苦了。

「我不告诉你。」秋萍换上笑脸,旎声道:「午间你这样作弄人家,可要负责呀!」

「我如何作弄你?怎样负责?」云飞捉狭地说。

「你痒得人家失魂落魄,难道不该负责吗?」秋萍嗔道。

「周方也有份的,干么不用他负责?」云飞笑道。

「不,我要你!」秋萍撒娇似的说。

「我负责便是!」云飞哈哈大笑,把秋萍横身抱起。

「快点来呀!」秋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手抚胸,一手在牝户搓揉,荡态撩人地叫,才走进房间,她便急不及待地自行脱光了衣服,春情勃发似的躺在床上。

云飞坐在床沿,拉开胸前的玉手,骄人的豪乳再现眼前,此时看得清楚,发觉还算结实,奶头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红扑扑的乳晕却如铜钱大小,虽然腰肢粗了一点,但是下身肥大,葫芦似的身裁,别饶风韵。

「我给你脱衣服!」秋萍跳了起来,缠着云飞道。

转眼间,云飞的衣服便掉在地上,脱下犊鼻内裤时,秋萍禁不住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么大………!」

「害怕吗?」云飞桀桀怪笑道,原来他已经运起了内气,鸡巴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而且坚硬如铁,煞是骇人。

「我………我怕甚么!」秋萍抗声叫道,让云飞躺在床上,伏了下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庞然巨物含入口里。

云飞哈哈一笑,把秋萍的下身搬到眼前,只见阴阜贲起,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边长满乌黑挛曲的茸毛,两片阴唇肥美油润,微微张开,红彤彤的肉洞,娇艳欲滴。

「上座…………」秋萍吐了一口气,旎声说道:「看够了没有?碰我呀……



里边很痒…………」

云飞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动手张开肉唇,肉洞里已经湿得可以,心念一动,指头开始围着会阴穴团团打转。

秋萍动人似的闷叫一声,柳腰款摆,迎向云飞的指头。

云飞存心试验,指头净是在会阴穴徘徊不去,最初没有使劲,只是爱抚逗弄,秋萍也如其他女孩子那样浅吟低诉,没有异状,待他使力戳下时,秋萍却是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嘴巴更是起劲地吮吸。

只是戳了几下,秋萍便受不住了,蓦地松开嘴巴,挣扎着叫:「呀………我受不住了………快点给我………!」

「不,再吃多一阵!」云飞扶着纤腰说,不是留恋秋萍的唇舌,而是试验还没有完毕。

秋萍无奈探手在水汪汪的牝户掏挖了几下,继续给云飞作口舌之劳。

这一趟,云飞不再刺戳了,指头抵着穴道,却把正在运行的内气,朝着指头送去。

「咬哟………!」秋萍触电似的尖叫一声,纤腰装上弹簧似的狂跳几下,接着便软在床上急喘。

「你怎么啦?」云飞吓了一跳,只道秋萍为内气所伤,赶忙收功问道。

「………我………我………美极了…………」秋萍缠绵地吻吮着云飞的鸡巴说。

「你………尿了么?」云飞不敢相信,动手张开颤抖的花唇,里边涌出白雪雪的液体,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现里边残存着动人的抽搐,忍不住问道:「怎么尿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真美…………」秋萍长叹一声道:「上座,再给妾身乐一趟吧!」

云飞暗暗称奇,指头再在会阴游走,虽然没有发出内气,但是撩拨几下后,秋萍便也娇吟大作,春心又动,要不是不想秋萍生疑,倒想再试一趟,看看能否让她再尿一次。

「………上座………给我吧………妾身受不了了!」秋萍挣脱那恼人的怪手,翻身跨在云飞身上,把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涕泪涟涟的肉缝,腰往下沉,慢慢地把肉棒吞噬。

由於云飞已经运起动功内气,鸡巴较平常长大了不少,要不是秋萍春潮泛滥,也经验丰富,懂得迁就,实在容不下去,饶是如此,也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云飞乐得不费气力,自然不会拒绝,手上忙碌地把玩着秋萍的身体,脑海中却继续思索内气冲击会阴穴的异象。

虽然子官充实涨满,使秋萍说不出的畅快,却也没有让鸡巴完全进入体里,只是吞噬了一大半,便耐不住似的小心奕奕地套弄起来,口里娇吟不止,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弄了一会,秋萍好像习惯了,才开始加快动作,浪叫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享受之余,云飞却是思潮起伏,以内气冲击会阴穴,能让秋萍泄身,要是使力点戳,照理效果也该一样,会阴穴是女孩子情欲之源,受到冲击而泄身,也有道理,其他的穴道各有所司,反应该各有不同,可惜无法一一试验。

秋萍虽然春情勃发,但是套弄了百数十下后,也有点累了,禁不住气息啾啾,起伏的动作也慢下来,云飞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腰便刺。

「哎哟………洞穿人家了………你好狠呀………!」秋萍尖叫一声,秀眉频蹙,原来云飞一刺尽根,鸡巴朝着洞穴深处急刺。

「那你还要吗?」云飞捉狭地抽出鸡巴,在门外徘徊道。

「要………不要走………给我………!」秋萍扭动着纤腰说。

云飞哈哈一笑,重张旗鼓,鸡巴再次硬闯那淫靡的洞穴,去到尽头时,故意顿了一顿,才把剩余的肉棒尽根送了进去,刺得秋萍娇躯急颤,魄散魂离。

从秋萍的反应,云飞只道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让她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但是说也奇怪,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尽管秋萍叫声震天,还是负隅顽抗,全没有败退的迹象。

「………天呀………你好劲呀………呀………肏死奴家了………快点………

呀………不要停………肏死奴家吧!」秋萍忘形地叫唤着。

云飞从来没有碰过如此顽强的女孩子,纵然是春花,也受不了这样凌厉的攻势,不禁称奇,心念一动,握着纤幼的足踝按在耳畔,使秋萍的娇躯曲作一团,才继续狂抽猛插。

「美………呀………爽呀………不………不成了………呀………!」抽插了十多下后,秋萍便浑身发抖,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随着那销魂的声音,肉洞里也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云飞知道秋萍终於尿了,於是奋力抽插几下,让她登上极乐后,才把龟头抵着抖颤的花芯,试探可有元阴泄出。

正如云飞所料,秋萍有的只是肉欲的发泄,完全没有元阴泄漏,任他如何运功,也探索不到元阴的纵影。

「………真好………爽极了!」秋萍喘过气后,肉紧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你可爽了,我还没有哩!」云飞让鸡巴在肉洞里弹跳着说。

「喔………你………你来吧………肏死奴家好了!」秋萍旎声说道。

云飞可不客气,再度挥军直进,秋萍也努力逄迎,婉转承欢,一个天赋异禀,身怀异术,一个淫荡成性,久历风霜,两人剧战连场,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你真强壮………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能让奴家这样快活的!」秋萍梦呓似的说,四肢还是紧紧缠在云飞身上,好像不愿和他分开。

「是吗?」云飞哂笑道,暗念要不是运起动功,要征服这个浪蹄子可不容易,然而秋萍说得如此夸张,却使他无法相信。

「真的!」秋萍好像知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奴家天生苦命,下边那颗东西长得很小,从来没有男人能让奴家快活的。」

「真的?那可要见识一下了。」云飞知道秋萍说的东西就是让女人动情的阴蒂,坐了起来,作势要扳开粉腿说。

「刚才没有看清楚吗?」秋萍嗔叫一声,不独没有闪躲,还抬高粉腿,搁在云飞肩上,自己张开肉洞,纤纤玉指在洞穴上方指点着说:「看呀,就是这里了。」

云飞料不到她如斯无耻,却也生出好奇之心,只是秋萍的腹下染满了秽渍,白雪雪的精液还不住从肉洞里流出来,瞧得不大真切,随手取过掉在床上的衣服,胡乱抹了几下,才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红彤彤的肉壁仍然水光潋滟,玉指指点着的地方,微微贲起,彷如绿豆大小。

「看到吗?奴家可没有骗你的。」秋萍叹气道。

「是这里吗?」云飞点拨一下着肉粒问道。

「是………!」秋萍呻吟道:「这东西不独小,还长在上边,纵是你的大鸡巴,也不一定碰得到,办事时,简直是活受罪。」

「如何受罪?」云飞笑着捏指成剑,捅了几下,发觉进出时,也碰不着那敏感的肉粒,难怪寻常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明明没有完事,还要装作快活,不是受罪吗?」秋萍叹气道。

「那么如何善后?」云飞好奇地问道。

「只能靠自己了!」秋萍聒不知耻道。

「是这样吗?」云飞撩拨着肉粒说。

「呀………不………不要痒人呀………!」秋萍娇喘细细,双手护着腹下叫。

「待我给你再乐一趟吧!」云飞口里说话,指头却送出内气,点拨着那敏感的肉粒。

「呀………你………你坏死了………!」秋萍挣扎着叫。

云飞不断送出内气,只道能使秋萍登上极乐,岂料她尽管叫得动听,却没有甚么反应,念随心起,拇指便往会阴按下去。

「哎哟………不………不行了………!」秋萍娇躯急颤,柳腰起劲地扭了几下,便瘫痪床上急喘,原来她是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怪笑道,此时才肯定是内气撞击会阴穴,才能使秋萍泄身,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秋萍与众不同,还是所有的女人也是如此,渴望另觅适当人选,再作试验。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秋萍喘着气说。

「是不是要我肏死你?」云飞翻身压着秋萍道。

「不………不是现在………明天………明天吧………人家可累死了!」秋萍讨饶似的说。

「也罢,看你还算听话,便饶你一趟吧。」云飞不为已甚道。

「人家自然听你的话!」秋萍痴缠地抱着云飞说。

第六十一章 美婢秋莲

云飞与秋萍一起随森罗王习艺时,发觉她的资质不俗,修习武功,也能得心应手,除了土鬼七式,森罗王特别传授一套让女子使用的武功,招式诡异阴损,其中几招却是故意送上香躯,乘敌人神魂意乱之际,暗下毒手,匪夷所思。

秋萍花了七天时间,习成土鬼七式,估计还要三数天,才可以学懂那套专供女子使用的武功,然后便要混进丽香院,打探锄奸盟的秘密。

肉欲上,秋萍已经给云飞澈底征服了,她的天性淫荡,人尽可夫,然而生理的缺陷,使她饱受欲火的煎熬,只有与云飞在一起,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所以云飞有空时,她便纠缠不休,追求肉欲的欢娱。

除了发泄,云飞自然不忘趁机探索会阴穴的秘密,经过反覆试验,相信已经掌握其中奥秘,只要能在其他的女孩子身上再作试验,该可以作出结论,要不是秋萍形影不离,当会以秋心和秋莲作试验的对象。

云飞可想不到秋萍习成土鬼七式后,竟然提供了一个试验的机会。

「飞哥哥,你可要瞧一场好戏助兴吗?」秋萍神秘地说。

「甚么好戏?」云飞皱着眉头问道,只道秋萍淫兴又发,借故挑逗。

「待会你便知道了。」秋萍格格娇笑,扬聱叫道:「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秋莲,她木然地向云飞和秋萍行礼后,便垂首而立。

「把衣服脱下来。」秋萍冷冷地说。

秋莲可没有询问理由,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赤条条地站在两人身前。

「飞哥哥,我要用这个臭丫头试一下土鬼七式,请你指点吧。」秋萍旎声说。

「点到即止便是,不用使力的。」云飞点头道,他亦曾奉森罗王之命,以秋心试招,也不以为怪,只是秋萍脱光了秋莲试招,却是有意使她难堪,未免捉狭,再看秋莲肌肤白皙娇嫩,骨肉匀称,虽然奶子比秋萍的小一点,但是大小适中,纤腰盈握,美腿修长,不禁怦然心动。

「进招吧。」秋萍走到秋莲身前,双掌一错,森然道。

「你………!」秋莲粉脸变色道。

「甚么我我你你的?本座已经是森罗萍姬,难道还当不得你称一声夫人吗?」

秋萍冷哼道。

「………夫人,试招的规矩不得伤人,你………!」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还用你教么?动手吧!」秋萍娇叱道。

虽然云飞不知道试招的规矩,却知道秋萍不安着好心,唯有暗里戒备,提防秋萍骤下毒手。

秋莲想是明白再说也是徒然,玉掌翻飞,便往秋萍攻去。

地狱门的婢女鬼卒,尽管招式诡异,却是留有破碇,普通人当然不易乘虚而入,然而习练土鬼七式后,每一招的破碇便如白染皂,也有相应的招式克制,只要依法施为,便可以轻易制敌了。

秋莲才把玉掌指出,秋萍的双掌便攻进腋下,轻易抓着胸前粉乳,她没有使力,只是一触即放,口里叱喝连声,着秋莲继续发招。

十数招后,云飞便知道秋萍已经完全掌握土鬼七式的窍门,虽然是点到即止,却也摸遍秋莲身上的重要部位,不禁摇头,暗念阵上要是使用这土鬼七式,纵然取胜,也留下淫毒的恶名。

就在这时,秋莲的玉腿忽地连环踢出,直袭秋萍胸前。

秋萍倏地脸露喜色,右掌探出,秋莲立即厉叫一声,跌倒地上,呼天抢地地叫道:「放手………不………呜呜………痛呀………!」

「飞哥哥,这一招可使得对吗?」秋萍格格娇笑道,原来她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生死锁,玉手藏在秋莲股间,大挴指深陷两片肉唇中间,中指想是也抵进了屁眼里。

「对了,放开她吧。」云飞看见秋莲汗下如雨,叫苦不迭,知道痛的利害,叹气道:「别再使力了,会弄死她的。」

「死不了的,而且我也不会弄死她哩!」秋萍手上一紧,冷笑道。

「不………呜呜………你不能折磨我的………痛死我了!」秋莲惨叫道。

「为甚么不能?你是我的丫头,我喜欢怎样也行!」秋萍狞笑道。

「你………你公报私仇………哎哟………住手………呜呜………饶了我……



我不敢了………!」秋莲哀求道,原来秋萍又再使劲,苦得她死去活来。

「别胡闹了,弄坏了她,如何和千岁交代?」云飞劝阻道,看来两女有私人恩怨,秋萍是借势报复。

「看在飞哥哥脸上,便饶你一趟!」秋萍松开了手,冷哼道:「这个臭丫头最刁泼,要让她知道利害,以后才听话的。」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云飞同情地看着软在地上饮泣的秋莲道:「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慢着!」秋萍喝止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瞧一瞧你的屁眼。」

秋莲不敢怠慢,爬到云飞脚下,倒竖葱似的倒立地上,粉腿搁在云飞膝上,下身朝天耸起。

「瞧甚么?」云飞莫明其妙,却也忍不住动手张开眼前涨卜卜的肾球问道。

「这个臭丫头的屁眼还没有给人弄过,你给她开苞吧,总好过便宜外人的。」

秋萍残忍地说。

「弄过了………已经弄过了,前些时千岁已经给婢子开苞了。」秋莲急叫道。

「弄过了便弄不得么?」秋萍骂道。

「我可不爱这一套的。」云飞摇头道,看见秋莲的菊花洞小巧娇嫩,好像一个指头也容不了,如何受得住鸡巴的摧残。

「这个臭丫头是个木头人,一无是处,不知如何给本门办事。」秋萍悻声骂道。

「是吗?她长的不错,这里也好像用得不多………!」云飞抚玩着贲起的桃丘说。

「不多才怪,她的臭穴和秋心的屁眼,也不知给多少人干过了。」秋萍哂道。

「还很好呀………!」云飞故意道,指头入侵微张的肉唇,发觉井不兴波,心念一动,运起内气,轻轻点拨着秋莲的会阴秘穴。

「难道比得上人家么?」秋萍嫉妒地说。

「那可比不上你了。」云飞笑道,暗道秋莲可没有你这样淫邪狠毒,说话之际,发觉指头濡湿,伏在膝上的秋莲还在颤抖,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春情,要不是恐防秋萍怀疑,真想把内气从指头送出,看看能不能使秋莲丢精泄身。

「飞哥哥,弄一下她的屁眼吧,让我看看她如何叫苦吃痛!」秋萍央求道。

「不,后边太脏了。」云飞摇头道,指头在秋莲的肉洞里搞了几下,让她好过一点。

「前边不也一样?」秋萍冷哼一声,计上心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西,把这小蹄子的浪劲搾出来。」

「甚么东西?」云飞皱着眉问道。

「好东西便是!」秋萍眨着眼睛,翩然而去。

秋萍才离开,秋莲便挣扎着爬起来,探手在腹下掏弄几下,然后坐入云飞怀里,抱着他丢脖子,悲声道:「上座,求你别让她难为婢子吧!」

「为甚么她要难为你?」云飞问道,手掌却在秋莲光裸的腹下狎玩。

「她………呀………上座………挖进去吧………别痒人家了………!」秋莲探手腹下,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让你乐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抵着会阴穴按捺着说。

「噢………快点………呀………不………呀………不行了!」秋莲忽地尖叫一声,娇躯狂扭,接着便瘫痪在云飞怀里急喘,原来云飞说话时,指头发出内劲,使她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笑嘻嘻地把指头探进秘道,问道。

「怎………怎会这样的………我………!」秋莲喘着气说。

「别说了,快点穿上衣服出去吧!」云飞柔声道。

秋莲自然乐於从命,感激地在云飞颊上香了一口,玉手掩着下身,爬下地来,匆忙穿上衣服。

「飞哥哥,你让她穿衣服吗?」就在这时,秋萍回来了。

「是的,今晚我要和你乐个痛快,不能把气力花在她的身上。」云飞笑道。

「便宜她了!」秋萍悻然道。

「找到甚么好东西?」云飞把秋萍抱入怀里说。

「是这些!」秋萍摊开玉掌,原来是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有趣,那便让你试一下吧!」云飞捉狭地说。

「想弄死人家吗?」秋萍惊叫道,软绵绵的娇躯却没气力似的,倒在云飞身上。

第六十二章 艳窟风云

「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甚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藤摸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个人便行了。」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森罗王狞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甚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於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道,暗念藉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於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藉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甚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甚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甚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甚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乾,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於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像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像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彷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甚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甚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甚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了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

秋萍淫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甚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

秋萍努力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穴吧!」

「好………!」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

给小淫妇挖一下吧………!」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於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像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森罗王怪叫的声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乾巴巴的,不喜欢吗?」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秋萍嘶叫道。

「鬼叫甚么?」云飞懊恼道,浪荡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像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地扭动,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寻常的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佛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荡。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致致,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凶呀………!」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凶了。」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匆忙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吃!」

「………吃………我吃………!」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

秋萍欢呼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云飞骂道:「张开嘴巴!」

「你好狠呀!」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像还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的。」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不满云飞突然停下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起劲地冲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捏着秋萍的娇躯,彷佛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秋萍终於弃甲曳兵了,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冲直撞,跃马横枪,全因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芝芝喘个不停道:「呀………

不要动了………让我………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

「讨饶了吗?」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何过瘾,我便饶了你!」

「………呀………是………是了………!」芝芝哀叫着说。

「是甚么呀?」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於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知甚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像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你好狠呀………!」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甚么?还没有乐够吗?」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甚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凄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乾净,早点睡觉吧。」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荡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